“除了我能给你活路,你另有其他机遇吗?”
宗寂拉开长远环绕在一起的双臂,全部把人翻了过来,暴露后背一片血红的印记,那是他方才用炎流灼烧过的陈迹。他非常镇静的抚摩着那些残痕,低声道:“这类低等的印记也配从你身上取走元力?你的代价远不止于此,只要有充足的灵石,我想这一次今后你应当还能再活一些光阴,早就奉告过你我们需求更多的灵石。”
不过一眨眼,他的肌肤上已经充满了一层细汗,体内是流窜的炎意,体外却令长远感到酷寒。他感受身材的肌理都快不受节制的痉挛起来,胸腔的伤口更令他遍体生疼。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一并加上在他这具空无灵力的身材上,几近令他痛不欲生。
但是越是堵,其滚滚来势越是澎湃彭湃。
“宗寂,起来。你做甚么?”
他埋没了思疑与痛苦的语气却锋利得紧,半是讽刺的笑声更是激愤了背后的人。
俄然的窜改让长远有些茫然,他背对着对方只能模糊感遭到宗寂倾靠上来的身材,贴着他的后背,极近,近到让他呈现一丝恍忽,是宗寂吧,他的身材,他的肌理,另有他呼吸都带着的浓烈而热烈的味道。
林长远一步一步的今后移,两小我面劈面*着身材,宗寂才开端靠近得很慢很轻,但是林长远退开三步以后,他俄然扑了过来,拍飞长远的佩剑。
丹田之处仿佛垂垂会聚出一股微小的气流,一丝丝缠绕在一起,汇成一颗手指头大小的圆珠。体内潜入的那些炎意仿佛感到到那气流汇成的圆珠的存在,一刹时突入长远的丹田以内包裹住那颗圆珠。
“师兄,真的好痛。”
你伤害他,又转而来帮忙他。可他向来都只将你物尽其用罢了。”
长远用力点点头,回声道:“好。”
宗寂跪在地上,咬着牙把那木箭拔了出来,内陷的箭头翻出的血肉溅得到处都是,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悄悄的盯着站在远处不敢靠近的林长远。
他乃至连开口报歉都感觉丧失了力量。
林长远反抓住对方拉扯着他头的手,更加用力的摆脱宗寂加上与他身上的束缚,他咬着牙压下声音中的不安,嘲笑道:“不动等死吗?”
等他握着剑谨慎的谛视着宗寂的环境时,却只瞥见对方肩膀上一片血红。鲜血刺目标色彩与宗寂浅白的肌肤构成激烈的对比,林长远只感觉心脏都被那红白相间的身材扭曲成了一团,他慌得很。
趴在他肩头的人俄然笑起来,喉咙的震惊透过肩骨传到他耳朵里似是而非,让林长远极不舒畅。
他越是难过,认识就越是恍惚。
耳边传来更加清楚的笑声,“还要帮我吗?林长远,你真成心机,再也没有比你更成心机的东西了。看着这伤口,你难过吗?你亲手扎出来的不是吗?你师弟必然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