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我只是胡乱提出点疑问，不当真的。”我不想趟这趟浑水，怕引发不需求的费事。

“这件东西也是很开门的好东西啊，现在市场价都到五百万以上了，莫非有啥子不对？”鬼谷子仍然面不改色。

“鬼谷子先生呢？不要说也没见过这几件东西吧？在夷陵我还是有几个耳目的。”高总目光炯炯，逼视着鬼谷子。

“先说皮兄的事吧，你把那三张图纸拿给他们看看。”高总叮咛我把先前那三张画有权杖、玉琮和怪斧的图纸，展开在他两面前。

“东西不是我的，恐怕难度有点大吧，要不然你把瓶子还给我，我退给您70万，20万算三年的利钱。”鬼谷子还想找退路。

“你觉得只要你是熟行吗？真正的熟行就站在这里。”高总终究把我这张牌打出来了，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他们开价那么高，我觉得……”

饭局堕入沉默――

“那我能够借皮教员和高总的爱车用几天吗？”沉默半响，鬼谷子终究提出要求，两只眼睛咕噜噜转。

“开价两百万，我就是砸锅卖铁也拿不动啊。”

“是吗？凡是你给我的东西都便宜吗？利润空间很大吗？那么这件东西呢？”高总已经怒不成遏。

梁卫东有些心神不定，一会儿想端酒又放下，一会儿想夹菜又把手缩返来。鬼谷子倒还平静，微闭双目，小口饮茶，我也不晓得高总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这时高总发话了：“明天找二位来为两件事，一件是皮教员的事，另一件是我和鬼谷子之间的事。”说完高总把眼睛盯住鬼谷子。

“谁晓得是凭啥子开出来的，除了那件玉琮，别的两件我也不太认得，更不晓得代价。”

“开价多少，你如何又拿不动了？”

……

“你觉得啥子？觉得老子出不起钱？”高总明显恼羞成怒。

“是两个多月前，邵瘸子和黑龙带来的。”鬼谷子持续慢腾腾地说话。

“他俩开价太高，我那里拿得动。”

“那您感觉这个代价得吗？”高总脸现体贴之色。

“如果说高总和皮教员对峙以为这是一件光绪的仿品，那我也无话可说。但退一万步说，即便是光绪的瓶子，这么好的品相现在市场价也不会低于50万。”鬼谷子终究默许。

“如何见到的，可不成以说详细点。”高总诘问道。

“皮教员有分歧观点？”鬼谷子说完望向我，眼神中充满诡异的神采。

“现在的市场价，可这东西是三年前拿过来的，三年前的50万拿去放水的话应当也有150万了。你现在这50万拿得脱手吗？”高总步步紧逼。

“古玩一项，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也不见得皮教员的话就绝对精确。”鬼谷子持续顽抗，但言语中已没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