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对方手里吃过亏的古屋花衣,及时发扬了吃一堑长一智的良好美德。在周防尊开口的同时,她就已经用一层厚厚的灵压包裹住了满身。
“……”
古屋花衣打仗多了的人都晓得,她是那种较着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如果周防尊随便说出个来由,哪怕是他脖子怕痒这类借口,她都能勉强接管。但巧就巧在,吠舞罗的赤王陛下也是那种‘我愿干吗就干吗,不肯意你也管不了我’的唯我独尊脾气。
“……”
“没兴趣。”后者不屑地撇嘴,直接将伸出的胳膊收了归去:“不要算了。”
出乎料想的是,周防尊竟然破天荒地反问了一句:“你有甚么更好建议么?”
“非暴力分歧作是吗?”
因而,还没等后知后觉的周防尊开口,八田就直接带上门,飞速地跑下楼了。
周防尊直接闭上了眼睛。
“……”
“啊~”面对他的挑衅,古屋少女面不改色地用手肘戳了戳身边的男人:“你们威胁人的话还真是千篇一概。”
“另一个呢?”
“真是,不堪幸运的啊……”周防尊拖长了腔,与其说是感慨,不如说更像是在讽刺。
古屋花衣发誓,她想换脖子只是因为那边的大动脉喝起来比较爽。
“真没长进心。”
“……”后者套上一件跟之前阿谁一模一样的T恤。
一样想问却不敢问的吠舞罗世人,冷静在内心竖起大拇指:安娜GoodJob!
“……”
“脖子为甚么不可?”某少女还是不断念:“归正也死不了,那里不一样?”
世人都没有打伞,而是以他们的王为中间,撑起了一个淡红色的防护罩。古屋花衣和安娜一左一右站在周防尊的中间,固然古屋花衣对这个位置很有微词,但抱着有人免费给撑伞不消白不消的设法,她还是光荣地保持了沉默。
“烧了。”
对于这个未曾会面,或许即将会面的青王,古屋花衣面无神采地对其做出了盖棺定论。
“古屋花衣!”吠舞罗突击队队长暴走:“我要把你烧成灰!!”
一边说着,古屋花衣一边抬起右手:“破道之……唔唔!!”
但对方却仿佛曲解到了另一个层面上去。
周防尊的手内心还残留着些许热度,但这涓滴无毛病她锋利的獠牙刺透皮肤。感受着腥甜的气味突入口腔,古屋花衣心对劲足地眯起眼睛。
“嗯。”古屋花衣想也不想,直接点头。
“哦?”后者挑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不像是利器而至,倒像是……火焰的灼伤。
即便只能看到个后背,也绝对难掩他健硕的身材。没有一点赘肉的腰腹,古铜色的诱人皮肤,独一美中不敷的,就是他身上那几处大大小小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