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安好温和的话，安抚了幽灵的心，已经四十五岁了仍然被称为孩子的艾瑞克低着头站起来，用重新安静下来的声音说：“已经十一点了，夫人，如果您饿了的话，我们能够去吃夜宵。”

他的话里饱含着高兴、惊骇、思念和令民气碎的绝望。

对于不好好用饭的孩子，哪来那么多废话！

“如果他们把这件事当作一个打趣呢？”

幽灵（惶恐）：吃吃吃……

卡秋莎（青筋）：吃还是不吃？

他缓缓后退，带着玄色皮手套的苗条的手舞动着，他的脚步像伦巴的舞步……真让人惊奇，身高与身宽的比比方此平衡的人，竟然能够走动得如此美好……

他唱的是玛格丽特曾经唱给他听的小夜曲，这支曲子在三十一年前被一用作告别。

“别把你的面貌归咎于神明，艾瑞克。既然你不信上帝，那么你另有别的信奉吗？”

幽灵的口气中透暴露一丝对劲：“整小我民歌剧院都在您仆人的掌控当中，别忘了您的仆人是修建大师和构造专家。”

三人一马沿着螺旋梯不断地往下，一向走到深渊的绝顶。

这时，卡秋莎的目光落在管风琴右边。

“哦，夫人，我只是收取合情公道的酬谢，我给经理们写了信，要求他们付出剩下的二十三万三千四百二十四法郎零七十生丁年薪，本月十号晚是付出的最后刻日。”

黑夜在面前消逝，幽幽的蓝光覆盖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