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心对劲足的分开了扮装室。
“哦,谢廖沙,”卡秋莎拎起几乎把她绊倒的洁白裙裾,把它扯起来搭在手臂上,另一只胳膊紧紧的搂住儿子的脖子,“快到这里来,别被拥堵的观众挤着!”
“啊,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聂赫留朵夫公爵,想不到在法国遇见您!”卡秋莎笑容稳定的伸出了手。
她揉了揉儿子鼓鼓的脸颊,正要开口答复,这时,舞台下响起了一个颤抖的、熟谙的声音:“卡秋莎……”
“那么,来背景吧。”卡秋莎做了个聘请的姿式,“我会给您充足的时候,让您把想说的话说完。”
她渐渐摘下艾瑞克的面具,在那冰冷的额头上,印下羽毛般轻柔、炉火般暖和的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聂赫留朵夫实在不算渣了,好歹人家悔过了- -
对于一个一心求得谅解和解脱的人来讲,一辈子得不到宽恕毫不是最残暴的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