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爱是支出？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神仙的旨意便是统统吗？你到底如何了？当年，你曾与孤说过，命是在本技艺里的。天再大，神仙再大那又如何？”

“……”看着轩辕坟的出口，喃喃道，“闻仲远征北海去了……”

“是啊，苏苏呢？”杨婵四顾而看，九尾一族只余浩繁修炼尚浅的小狐狸，另有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在。

不欲在与帝辛多言，杨婵拂袖出了营帐，正见到有一将士提着铁笼，笼中那只白狐……

“你装睡？”

“若不是文武百官奏请，孤是不会去那女娲宫的。”不畴昔了一次女娲宫，竟能让孤多见你几次，也算是不测欣喜。

“好。”

“别急，闻仲……”

“如果……你明知结果呢？”

“我不是。我母亲的兄长……叫我妖孽。他让他的儿子杀了我的父亲和大哥，将我母亲关了起来，让人追杀我和我的二哥。我们九死平生，终究勉强算得上学有所成，想要救出母亲。但是……天命……”

“强过天命？”

都说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她在师父跟前不太短短几个时候的感受，人间……竟已过了半年之久。想起之前，她曾与二哥约了一月以后在太乙真人的金光洞相见，此时……也不知二哥去了那里？

“那你……”

“我？”杨婵重视到帝辛用词的窜改，“如何不说‘孤’了？”

“是。”将士依言翻开铁笼，让狐狸得了自在。见白狐跑远，杨婵这才放了心。那是九尾一族里修为最低的一只，夙来贪玩，想来明天又是偷溜出来玩，最后落在了帝辛的围捕中。

“……无聊。”不客气地朝帝辛翻了个白眼，杨婵出了虎帐。

这话，向来没有人和他说过。天命……或许从一开端，她就把天命想得太可骇、太强大了？

“看不出来吗？我爱上你了。”

“为何要怕？”帝辛傲然道，“它若来，孤便挡。你说过，你信‘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句话，孤一向记取。”

“那你就强过天命去！”帝辛道，“当你成了最强大的人，还惊骇甚么天命？”

三尾狐的话没说完，杨婵便已不见了踪迹。

“天命是这人间万事万物的生长法例，它要我的母亲死，我……”

“天命？那是甚么？”

“但得妖娆能行动，取回长乐侍君王。”杨婵念着最后两句，“你的胆量也真是大，我听人说过，那你已有中宫皇后和几位妃子，还在女娲宫上留下如许的诗，不信神权，也不怕天谴吗？”

我命由我不由天？

被戳穿心机，帝辛也不见严峻难堪：“那日你靠近我，就是为了救那只狐狸，你觉得我看不出吗？你觉得你那一掌能打晕我吗？若不是因为我爱上你了，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