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洗了,可衣服上的酒味还是非常难闻,叶归程想了想,干脆把衣服脱了下来,随便用水过了一遍水,头发松开打散,直接打了井水往头上一浇――嘿,固然有点凉,不过如许一洗舒畅好多!
入眼的,起首是略微有些偏白的肤色,但是固然白,却并有白斩鸡般的孱羸,相反,劲瘦有力的腰身,八块腹肌形状均匀,肌理清楚,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湿漉漉的黏在背后胸前,使得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晶莹的水珠转动在紧实细致的肌肤上,顺着笔挺苗条的双|腿滑落下来,非常……性|感。
楚歌筹算把人拽起来,但是拉了一下没拉动,又用力拉了一下……还是没动……最后使出吃奶的劲儿,脸都憋红了,才勉强把人拉起一点,不过这一点也充足她看清楚,那人穿了一件明黄的衫子,固然浸了酒水,看起来质量还是不错,金银绣文非常精美,可见对方家道优渥,身后背了两把剑,此中一把比她还宽――黄衣、轻重双剑,这个设定有点眼熟,不过现在不是究查这个题目的时候,为了制止“肇事者”做出补偿之前给淹死,楚歌喊了杜叔过来搭把手。
不过这么一折腾,此人也完整醉死了畴昔。
藏剑山庄?这名字有点耳熟啊……楚歌摸摸耳朵,俄然反应过来:唔,难怪感觉对方这一身服饰有点熟谙,本来是基三藏剑二少,不过这个二少如何呈现在……等等!楚歌瞪大眼睛看着对方,想挽袖子揍人了――马蛋这不就是压塌房顶&砸碎酒缸的阿谁混蛋吗?!
辛辛苦苦的服从一朝被毁了啊!
直到木桶从手中滑落,跌在地上收回一声闷响,才把两人震醒。
看着对方醉醺醺的神态,楚歌愈发恼火,不由分辩,挽起袖子,一把拽住对方的长马尾,把脑袋摁进酒缸底――来里麻批!
或许是被看得久了,那人似有所觉,漫不经心肠扭头看了过来,然后……也愣住了。
只不过坐到一半,他的行动就不天然地停顿了下来,抬起手缓缓地揉了揉腰――腰疼得的确像要断掉,也就是自小的教养严格,才让他没有立即叫出声……等等,他为甚么会压着轻重双剑睡着?难怪腰疼。没有梳洗换衣服也就算了,连佩剑也没有解下来,以是他昨晚到底是如何睡下的,如何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这股高兴随即就被滔天的肝火压了下去――再好又有甚么用!全没了!
叶归程:……
看着自家勤奋固执的女人这么暴力,杜叔抚了抚吃惊过分的心口――酒馆交给蜜斯,看来是不会有甚么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