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堪这光芒一样，John有力地闭上了眼睛。

“感谢。”John微微放下了一点心。

“除非你能戒掉你对Sherlock的巴望。”Hannibal目光灼灼，那视野仿佛具有看破民气的魔力，“不然它将永久存在。”

John顿了顿，抿起一个笑容：“甚么都没产生。”

“不，我想大抵是分歧的幻觉。”John再次舔了舔嘴唇，“好吧，实在说实话，我也弄不清那究竟是不是幻觉。”

“它？”John游移地接了下去，“你是说游戏机？”

“养成男友？很成心机的设法。”Hannibal很有深意地看了John一眼，然后放松了之前一向紧绷的身躯，靠到沙发背上，“是遐想到的？”看到对方脸上有些迷惑，他顿了顿，又解释道：“我是说，游戏机是由Sherlock遐想到的？”

Hannibal点点头，脸上有了些许笑容：“听你这话，不难想到那孩子和Sherlock很像。”

“不，不。”John背靠着沙发，隔了一会儿才答复，“不止Sherlock。”

“John，你必须坦诚。”

阳光，在这一瞬仿佛刺目了起来，透过窗户不遗余力地喷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