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凝睇她,充满歉意道:“真是对不起,让宁儿如此担忧。”
曼宁方才躺好,便见房门翻开。胤禛已经梳洗洁净,长身玉立,器宇轩昂,与曼宁明天见到的颓废之相大相径庭,不过,这才是她熟谙的四爷。
半个时候后,哈木终究现身了,身上的官服还歪歪扭扭,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满盈在氛围中。
必录翻开帐本,本来安静的脸庞有些纤细的窜改,眼底的惊奇一瞬而逝,胤禛统统看在眼底。
曼宁从小跟胤禛一起长大,对于康熙的观点,他们皇子是最看重的,她太体味了。
胤禛放下帐本,昂首:“看来,这哈木是要旷工。”
火气比设想中的大,曼宁轻声道:“是我,曼宁。”
必录谨慎道:“回四阿哥,就他一小我。”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看到更新频繁,不要思疑,这是偶在点窜,但愿不要再被锁
停了一下,胤禛接着说道:“爷自发得是帮汗阿玛分忧解劳,想不到在汗阿玛眼里竟是粉碎了他的打算。”
胤禛愤恚难耐,越往下看,火越大,而哈木还是没有现身。
他已经查到了哈木,必定瞒不了皇上,为今之计,只好让他当替罪羔羊。
曼宁看着神采颓废的胤禛,心疼说不出话来,到底产生了甚么?一贯清冷孤傲的他,如何会是现在的模样?
光一个小小的御膳房就有如此之多的猫腻,其他宫房想必更甚。
“喳。”守在门外的侍卫应了声。
“你倒是急着抛清干系?”胤禛目光如炬,“行,来人,传富察哈木。”
“回四阿哥,主子去到哈木大人府上,正遇见大人与女子寻欢作乐,传闻大人大部分时候都呆在家里。”
他神采一片死寂:“信不信随您。”
“感谢你,宁儿。”胤禛低声说了句,便俯下、身子,吻了吻她光亮的额头。得妻如此,是他最大的福分。
胤禛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渐渐吃了起来。
必录忙为他辩白:“或许是路上有甚么环境担搁了。”
明显为汗阿玛撤除一个大害虫,却遭来如此评价,他不解:“汗阿玛,这是为甚么,儿臣真的不懂。”
等他看完,胤禛嘲笑:“这就是必录大人办理的外务府,真是令爷佩服。”
哈木低声道:“爷已经查得如此详细,主子无话可说。”
他回道:“就主子一人。”
“除了你,另有谁私吞了?”胤禛神采冷肃,脸孔阴沉。
哈木被关进大牢,一时候全部外务府掀起哗然。
“行,就等他。”胤禛说完,又持续检察另有很多未检察的帐本。
“宁儿,你归去吧,爷想静一静。”胤禛语气立即一转,却非常压抑。
爷只是简朴下了令,可没有多余的交代,可府上谁不晓得福晋在爷心中的职位,一时犯难:不等他说,曼宁直接去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