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还不承认你企图谋反么？你竟然伙同你的父亲试图暗害孤，篡夺王位……”

“臣妾不过是本日听姬美人提起。”姜文毓宛然一笑，她记得是妲己是由费仲保举给纣王，然后由冀州侯千里迢迢送至朝歌，只是不知如何半路被千年狐狸附身。不幸冀州侯一世英名，最后因妲己一人落得天下百姓指责！

她闭着眼冷静思考着，从申公豹那边得来的只言片语，以及宿世飘零时所察看到的那些场景。商王朝是必定要灭亡的――所谓天命！当阐教门徒为了适应天命纷繁投入周王麾下建功立业的时候，截教门徒不费余力地与天斗，成果添补了封神榜的大半名额。

“大王既然撤销了主张就不会再听费仲之言了。”她盈盈起家，打量着姬美人略显冲动的神采，玩味笑道：“如果大王不听商容劝谏，本宫天然会尽到王后本职。姬美人便可放心，大王一贯不好男色，必然不会过分宠任费仲的。”

“哦，遴选美人啊……”姜文毓心不在焉地盘弄着玉镯，抬眸看了眼，不紧不慢道：“昨日老臣商容已经向大王进谏，大王也已经撤销了广选美人的动机，姬美人莫要担忧了。”

“啊――大王请。”姜文毓极不甘心肠把纣王请入殿内，问寒问暖结束后，话锋一转，摸索问道：“听闻昨日大王在朝廷上意要广选美人入宫，可有此事？”

“mm有话便说。”姜文毓微微一笑，驯良可亲道。

妃嫔们散后，姜文毓正自想着西伯侯送女入宫的企图，忽闻内侍宣纣王御驾前来。忙起家至殿前，下拜，施施然施礼：“臣妾拜见大王。”声音听似流露无穷欣喜，眼底倒是一片清冷。

“不消了，孤好久未见文毓，还是由文毓奉侍孤歇息吧。”纣王睡意昏黄地把她打横抱起，径直向寝宫走去。姜文毓挣扎了一下，无法纣王力量何其大，此举无异于挑起纣王的兴趣。

死过一次的人，又如何会惊骇灭亡？姜文毓缓缓地走到窗前，凝睇着星空。剜目炮烙之时，她与纣王的恩典早已断绝。但是她不能随心所欲地制止妲己进宫，申公豹明白表示她不得插手此事，她至今仍旧想不明白申公豹的用心安在。

“大王但是要去其他mm的寝宫歇息？”她故作贤惠问道。

申公豹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王后跟纣王公然是结发伉俪，情深意重！世上不信赖天命企图窜改的人何其多，能得胜者寥寥无几。纣王残暴品性早已必定，怎会听你劝谏？”

罢了。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眶里滑落。

何去何从？

“御妻快起。”纣王笑道，亲身扶起了文毓，抚着她的玉手：“几日不见，文毓可曾抱怨孤了？自从那日去女娲圣庙后就未曾见过你，这几日政务繁忙，明天孤有空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