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这是真的?”殷郊再次泪流满面,不成置信地揪住姜文毓衣袖:“父王真的是被阿谁狐狸精害死的?真的么?”
姜文毓苦笑:“朝歌城离黄河可不近,如何去看?”
“端庄门路没有,我通过坑蒙诱骗倒是学到很多本领,在这个天下保存只能比别人更狠。在我闯天下有了必然的气力和名声后,我终究得偿所愿,拜入昆仑,成为元始天尊的弟子。听起来很夸姣,不是么?”
“好,你们都退下吧。”姜文毓起家亲身将申公豹迎入殿内,几日不见,申公豹看起来也是愁眉不展。没有任何客气话,他直截了当问道:“想必你也晓得黄河水众多的事情了?”
申公豹瞥了她一眼,看得姜文毓心下不安。她正胡思乱想,忽听申公豹淡淡道:“贫道也不能必定,这要一看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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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姜文毓内心欢乐这个孩子有情有义,宽言道:“郊儿,那苏妲己现在身在西岐,不出不测,她会鼓励西岐趁机出兵――”
“请母后奉告郊儿!”殷郊半跪在地上,咬牙道:“我殷郊对天发誓,必然要为父王报仇雪耻!”说罢,他慎重下拜。
“你是说……你师父是用心这么做的?”姜文毓遐想起纣王,冷冷道:“是啊,天下皆在他们把握当中,掐指一算有何不知?我终究明白,你所说的天命!”
他门下大弟子多宝道人愤恚填膺道:“是啊师父,我们截教的主旨便是惩恶除霸,如此功德如何能让给别人!”
“我却晓得!”申公豹毫不客气道:“不过是纣王无道,残害百姓?现在纣王已死,天下承平!倒是那祸首祸首九尾狐狸躲到了西岐,你们说该如何办?”
“你莫非忘了我是个修道的么!”申公豹目光似有所鄙夷,她讪讪低下头,只听申公豹又道,口气还是那样漫不经心:“你要去么?”
“是真的。”她低声劝道:“当初……是顾及你兄弟二人及王室庄严,以是对外一向宣称先王遇刺身亡……郊儿,母后等了这么久,终究有苏妲己的动静,终究有报仇的机遇了!”
却见申公豹正色道:“黄河众多百姓遭殃,还请师叔以大事为重。”
他扬起眉,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冷风狠恶地吹着,偶尔砸下或大或小的冰雹。放眼望去尽是一片黄土,鲜有树木。高傲禹治水后黄河每隔几十年还会发作一次洪涝灾害,现在间隔前次黄河众多不过数十年,不知是天降灾害,还是报酬而至。
“没错,我跟苏妲己是一样的。”申公豹毫不坦白,看向她微微一笑:“想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