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断念呢!”颜景白负手,眯眼看向远处,“那朕就让你输的心折口服。”
赵构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唇角眉梢神经质的抽了抽,一时候竟说不出话来。
他的脸上挂着笑,说话的语气也带着笑,但说出口的话却让父子两人变了神采,“爹爹放心,傅宗书一党已然尽数伏法,朝堂之事儿子竟然返来了,就不劳烦爹爹和九哥了。爹爹吃惊过分,还是早些回福安宫涵养吧,朕已经安排了太医,让他给你好好保养。”
就算父子两再如何笨拙,也发觉到事情不对劲了。
一起上,除了守在要道处的兵士,和卖力巡查的军队,再没有其别人,四周安温馨静的。
“那就好。”傅宗书叹了口气,“大宋立国一百多年,忠臣义士很多,此中不平我的人恐怕会更多。我初掌权势,临时还腾不脱手对于他们。”
傅宗书对劲的点点头,然后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办事,我放心。”
赵构见状,从速拍着他的胸口道:“爹爹消气,何必跟一个主子计算,儿子这便让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若无不测,他这平生就只能做个闲散王爷,他大哥在的时候,皇位是他大哥的,他大哥死了,皇位也是他侄儿的。
颜景白在赵佶、赵构两父子骇怪惶恐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爱惜朝疏忽统统人的目光,快步走到丹陛之下,撩起衣袍,单膝跪地:“草民爱惜朝,拜见陛下!”
一张俊魅无双的面庞渐渐的呈现在他视野内,傅宗书再也保持不住平静,一双眼睛瞪得老圆,他张口结舌道:“你、你、你......”
父子两震惊!
一排排的军队兵甲森然,持枪而立,面色肃杀。文武百官鲜明在列,只是那些被他关押起来的硬骨头正站的好好的,一个个对他咬牙切齿,瞋目而视;而他的弟子故吏,翅膀亲信则被无数的兵器斜指着,面色惨白,疲劳在地。
傅宗书边走边道:“金人那边如何样了?”
骄阳光辉。
傅宗书的脑中闪过的唯有这个动机。
赵构不是宗子,他的母亲只是贵妃,并非皇后,以是就算他是徽宗最喜好的儿子,但只要赵桓这个嫡宗子在一天,他就必定与皇位无缘。
方才还热热烈闹的大殿仿佛一下子温馨了下来,交来回回只飘零着赵构喊人的声音,氛围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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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逃不掉”三个字时,他俄然挥了挥衣袖,然后傅宗书就感到腰间被人悄悄点了一下,再也动不了了。
只见傅宗书悄悄笑了笑,然后非常驯良的说道:“抱愧了,康王殿下,你这天子之位恐怕是做不成了。”
吱呀――宫殿的大门被翻开,阳光透了出去,遣散了一室的暗淡。
就在两人面面相觑,心下惶恐之时,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然后,傅宗书那张留着三缕美鬃须的脸呈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