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和宫之宴后,宫中少了一个大阿哥,永璜的母亲早逝,在他分开后竟无一人对他的事情多谈,仿佛宫中向来就没有过一个大阿哥。
毫不客气的讽刺让红花会世人不平的踏前一步,对他瞋目而视,如果不是陈家洛的禁止的话都要忍不住上前来给他一拳了。
“你要朕把万千百姓的身家性命依托在你的一句能够上?”
谁也不会以为这个皇子是假的,在坐的都是老江湖了,少年一身通透的气度,和他称呼天子时崇拜中透着密切的口气,是做不得假的!
“朕吃饱了撑的?!”
“千万不能信他!”
特别是看到劈面女子被酒水浸湿的衣衿,和胸口勾画出来的饱满线条时。
“嗯。”颜景白再倒一碗。
“他们说我已经不是之前的霍青桐了......”
“那便五年吧!”颜景白承诺的干脆,“朕现在正在鼎新初期,五年以后应当能初见效果,到时候朕大权在握,就算改了这江山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颜景白看着他,渐渐的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然后他俄然回身,手一扬,砰砰砰的巨响响起,挂在墙上,间隔他有十丈的琉璃灯回声而碎,殿内鸦雀无声。
院中的两人并没有太多的扳谈,却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畅快。
颜景白看他一眼,嘲笑一声:“无知!”
氛围呆滞。
颜景白淡淡道:“只要天下承平,百姓无忧,规复汉家江山也不是甚么不成能的事。”
世人纷繁点头。
霍青桐就着酒坛灌了一大口,“他们说我为了一点好处甘心成了天子身边的喽啰......”
“狗天子没安美意!”
颜景白微微弯□子,对永璜说道:“还记得阿玛跟你说过的话吗?”
颜景白拿着酒碗的手顿了顿,道:“你那天为甚么要挡在朕面前?”
很久很久,斑斓的女子才幽幽说道:“我明天去找他们了,他们不谅解我......”
霍青桐已经醉了,她打了个酒嗝,道:“因为你不能死......你死了天下会乱......并且、并且你和阿爸他们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你很勤政......是个好天子......”
陈家洛目光闪动,紧紧地拧着眉心,终究,他忍不住挥了挥衣袖,让统统人噤声,然后他对颜景白道:“我又如何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西方之事全凭你一小我在说,我们每一小我体味环境,还不是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十年!”
“你究竟想说甚么?!”陈家洛喝道。
颜景白点头,然后他道:“朕现在只要一支手枪,如果是十支,白支,或者是上千支手枪对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