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顺着村民来时的方向来到了目标地,目之所及却让他刹时瞳孔针缩。穿戴红衣的孩子双膝跪在地上,两手握着铁锈的柴刀,正往一个倒在地上的肥硕身材里一下又一下地捅着,对方狰狞的神采生硬在脸上,明显早已死去,而孩子却仿佛全然没有发觉到似的,鲜血在两人身下伸展开来,渗入了孩子的衣摆,就仿佛他身上的衣服就是被鲜血染红的一样。初见时的些许内疚害臊与猎奇已经消逝了,他两眼浮泛,魔怔了般,机器地反复捅刀的行动。
“醒了吗?”阿纲低头问道,“衣服……是村里取来的,先凑活着穿吧。”
“!!”孺子浑身都颤抖起来,即便并不非常明白那句话的详细含义,但是……“是你害了妈妈?!”
见到这敞亮而灿艳的色彩,孺子浑身一僵,但是他的火焰却一点没有灼烧的感受,乃至,连那本来的冰冷的度量都和缓了起来。
【烧死他!!可爱之前竟然还照顾过他们!!】
孺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天气已经黑了,他发明本身正躺在阿纲怀里,而对刚正靠坐在一棵树下。身材已然有些怠倦,身上却清爽得紧,连衣服都换了一身,孺子清楚记得本身做了甚么――他杀死了阿谁殛毙妈妈的好人,那么想必是阿纲帮他换的,他扯了扯有些太长的袖子想道。
“没事。”孺子摇了点头,抬手摸了摸胸口,那边,是乙破千代进入附身的处所,等他规复认识时,却已联络不到他,唯有对方的才气残留了下来,让他此时能放心肠信赖阿纲。
“小鬼,想要经验一下他们么?”乙破千代嘲笑道。
“如何了?冷吗?”
“阴阳师大人被杀死了!!”
为气愤与恨意所引去统统重视力的孺子没有发明,他本身躲藏的灵力在这一个十足发作了出来,没有疏导,只要蛮力,这类纯粹的力量将统统人压迫地神采发白。村民气存幸运地望向他们所依托的田浅,却见他早已吓得两股战战,田浅抖动手将咒符扔了出去,毫无感化的咒符被无形的樊篱拦了下来,化为灰烬。
孺子不晓得如何才气杀了田浅,视野一扫,他看到了一个村民手中的柴刀,部下认识地一招,下一刻柴刀竟已到了他的手中,孺子一怔,没有多想,黑黝黝的双眼冰冷地扫向回身想要逃窜的田浅。
……
阿纲微微皱起眉,无从扣问,他只能从村民的扳谈中获得信息,但是究竟的成果却让他难以安静――麻之叶被“田浅大人”指以为妖怪,已被村人烧死,而余孽、也就是她的儿子逃脱了,现在“田浅大人”已经构造人去追了。
“哦?本来如此……”乙破千代的声音俄然在孺子心中响起,“小鬼,这个衣冠禽兽才是祸首祸首。”
……
公然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