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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儿个如何有空过来了?”见天子到,杨茹忙放动手中针线,笑着施礼问安。
杨茹心中一颤,昂首觑了他一眼,见他嘴角隐着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耍着她玩呢。当下就不乐意了,走畴昔,揪着他挂在腰间的荷包,委曲道:“您爱来不来。”手里却不松,仿佛跟他的荷包有仇似的。
“你啊。”天子皱眉,握着那双小手,揽着她往床边走,将她全部塞进被窝里,才扬声对外道:“拿块帕子来,再取了暖炉来。”
不想天子却板着脸,也不喊起,就这么让她半蹲着,神采莫名:“如何,朕还来不得了?”
天子挺了挺腰,让本身逐步规复精力的物件抵着女子最柔嫩的那处,笑得有些对劲:“便等这一回今后,再着人筹办浴汤。”
杨茹故作迷惑地眨了眨眼,眼神不解地看着他,纤纤玉指导着那嫣红的唇,娇声娇气地问道:“妾好久未喝蜜糖水了,那里来的蜜呢?”说着话,她又伸出那小舌,悠悠地舔了舔本身的唇,佯作猜疑状,见到男人眼中熊熊燃起的火焰,心中嗤笑一声,脸上却更加无辜,眼角是娇媚的笑,眼神却纯真仍旧,小舌舔上他的唇角,娇滴滴地问道:“官家但是尝到蜜了?明显没有啊……”
到了昭纯宫,朝霞正领着两位小宫人在暖阁繁忙,听到内侍通报,仓猝将天子迎了出去。刘妈妈端着茶出去,笑着对天子道:“官家是来看娘子的吧?娘子正在偏殿沐浴,顿时就好。”
“我听常福说你今儿身子不适,当今瞧着,这会儿倒是挺精力,只是不知这湿着发吹了冷风,明日可还好。”天子冷哼,神采较着不愉。
二皇子身材不适,身为父皇的天子,如何会不去看呢?杨茹吃着蜜饯,脸上是淡淡的笑。用孩子做筏子,潘贵妃,还真是自寻死路啊。二皇子如果一向这么‘体弱多病’,只怕皇后求之不得吧?
天子摸了摸那一头黑发,见已经有了□分干,这才放动手中帕子,斥道:“你这张嘴啊,扯起话来就跟吃了蜜似的。”偏生还能说到民气里去。
“官家。”进了暖阁,杨茹微微蹲了蹲身,便天然地走到他身边,端了茶盏递与他:“今儿妾身子有些不适,还望官家恕罪……”微微垂下眼睑,暴露一截白玉似的脖颈,有些湿意的发垂在身后,如同顺滑的缎子普通。
咿咿呀呀,□满帐,端的是共赴巫山翻*。
听到她这话,又见她依靠地倚靠在他怀里的灵巧模样,天子嘴角不由一勾,脸上却还是严厉:“朕本日翻了你的牌子,你却和常福说身子不适。这但是欺君之罪。现在胆量倒是更加大了,看来朕真是太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