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笑笑道。
“二哥严峻了,不过不是传闻大哥他们被挡在了殿门外吗?”
“四弟的情意领了,不过从古至今,废而复立的太子有谁?到时候怕是会惹怒父皇,扳连到你就不好了”
“王爷严峻了,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只要一个字,忍”
精美的小亭子坐落在湖畔,如果在春夏之际,当真别有一番景色。
“先生说的是……”
“先生,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做?”
司马奕一脸鼓励的神采。
“八王爷素有贤王之称,在朝中的名誉也很高,此次立太子一事,只怕也少不了八王一党的鞭策,不过依鄙人看来,凡事过犹不及,八王的生母职位寒微,恰好八王爷极其长于皋牢民气,野心庞大,只怕圣上现在已经将他们看作附骨之疽了吧,他们越是闹得欢,了局真是说不得、说不得”
胤禛如有所思,带着几分不成置信的赶紧点头。
“不-不成能,太子已经被废,如何能够被复立,这不成能--”
司马奕一脸感慨,目光非常难过。
“二哥严峻了,即便二哥本日不是太子,那也是我的兄长,施礼也是该当”
邬思道才调横溢,深谋远虑,是他甚为正视的摆布手,以是他信赖他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
“如果父皇真的想复立太子,那么本王本日做的可就真的是愚不成及了”
胤禛目光忧愁的看着司马奕,神情看起来非常为他担忧的模样。
见胤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假装很感兴趣的问道。
司马奕到的时候,胤禛已经在亭子里煮起了茶,一副怡然得意的模样。
陈贵守在门外,语气带着几分谨慎翼翼的摸索。
“甚么如何办?孤不过是一个废太子,朝堂上的事可管不了那么多。不过,既然朝上提起立太子,依孤看来,四弟无妨一争”
“先生的意义是--?”
一杯浓浓的香茶递到了他的面前,司马奕伸手端过,低下头悄悄嗅了嗅,掩去了嘴角一丝讽刺的笑意。
#****************
“废太子!!!”
“那明天的早朝上,就为我们的太子殿下奉上一份好礼吧,也让父皇好都雅看本王对太子的兄弟交谊”
“四弟的生母现在是德妃,养母也是仙逝已久的佟皇后,论起家份之高贵,除孤以外便是你了,以是这太子之位当由你来坐才对,二哥会支撑你的”
胤禛瞥见司马奕走上前,赶紧起家施礼,一如既往的恭敬。司马奕错开他的施礼,只是无法的对他摆摆手。
胤禛的神采渐渐沉下来,目光落在邬思道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