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最后还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鄙人还没恭贺王爷晋升亲王之位”
“嘻嘻,谢主子犒赏”
喜的人天然是一向凭借太子保存的人,把身家性命尽数交给了东宫,人数少倒是极其的忠心。
“说说看”
“前次您说龙涎香味道您不喜好,以是我让外务府送来了新的香料—阿芙蓉,传闻又叫做□□,乃是外洋的珍品,太子爷,这香料莫非有甚么题目?”
“先生不要讽刺了,不过是父皇为了制衡朝堂的一种手腕罢了”
但是更多的还是在一旁张望的聪明人,不站队不投奔皇子,态度中立,也是将来司马奕想要争夺的一批人。
“这香……是从那里来的?”
司马奕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他身份不缺,手腕不缺,独一缺的就是耐烦。康熙帝现在的身子骨还算结实,但是年长些的皇子却正值盛年,他很不能容忍皇子们分薄他手上的权益,即便是他最为看重的太子,也是不能等闲触碰这些忌讳,以是汗青上的胤禛赢在一个忍字,而这位太子却输在一个等字。
邬思道心猛的一跳,聪明的挑选保持沉默,固然说他已经认主,但是这位爷的手腕未免也过分恶毒,少了高位者的堂堂正正,飞鸟尽良弓藏,看来,倘若王爷有能登基的那天,他也只能挑选功成身退了。
悲的人天然是太子被废期间曾经落井下石的人,可谓是大有人在,谁都想不到废太子另有起复的一天。那些当初叛变皇太子投奔到别的阿哥门下的人,不但获咎了旧主子,更是得不到新主子的信赖,也算是得了果报吧。
邬思道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
“太子爷,有动静了”
太子爷大怒,毓庆宫上高低下统统的香料尽数烧毁,香炉都尽数撤了下去。
胤禛的目光幽森如寒冰,想要达到目标,不择手腕又如何,他只看重最后的成果。
如何回事!
幸亏他早早就发觉到了香料的不对劲,即便是真上瘾了,他亦不惧。只是对阿谁敢对本身动手的人,他也绝对不能放过。
“广西?孤记得广西巡抚是胤禛的人,看来他还真是下了很多的工夫”
“陈贵,事情做得不错,这串玛瑙手串就赐给你了”
“这件东西终究到手了”
苏培盛悄悄靠近胤禛,在他耳边私语了一番,然后把一个锦盒恭敬地放在了桌上。
不对劲!
胤禛冷静的开口,目光渐渐放空。
胤禛翻开锦盒,黑黝黝的一块方状物温馨的放在盒子里,透着模糊的香味。
陈贵欣喜的成果司马奕递过来的物件,眼睛笑眯成了一道缝,这但是好物件,老值钱了!
“为甚么不消,这但是好东西,是本王特地为他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