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这是甚么意义?”王福一分开,慕容垂张张嘴,问道。
慕容冲放动手臂,双手捧着衣服,一步不动地站在林勺身后。林勺随之转过身,就见慕容冲赤着双脚,单衣衣领大开,暴露了一对形状美好的锁骨。
“陛下,您该去早朝了。”寺人偷偷瞧了瞧床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轻声对林勺说。
慕容冲没有吱声,抬起包扎了一圈的手拽着两边的衣领,攒在手心。
将拿到手上的衣服又扔了归去,林勺回身在寝殿的衣柜里找了半天,终究在最角落的处所翻出了一件半旧不新的衣服,这件衣服可比那些宫衣普通多了。杏黄色的锦袍,布料是最顶级的种类,暗纹明纹绣得非常邃密却不显繁复,有种风雅华贵的美。
慕容冲没有给他一点回应,他仰着头,下巴抵在林勺胸膛,双目直视着林勺。
无法,林勺只能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