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姑获鸟摸着自家小孩的脑袋,看着这死孩子终究又无缺无损的呈现在本身面前,心中又是心伤又冲动,之前想了那么多的斥责抱怨在刹时化作了虚无。
“……按着这个年龄差,我要叫爷爷么?”我举动手指,喃喃自语。
我俄然感受本身的血液仿佛应当是是冷却到近乎呆滞的温度才对。
奴良鲤伴站在门口,抬动手僵在那边,罕见的有点踌躇要不要拍门。
料想以外的,姑获鸟也没有开口说话。
但是映入视线的并不是小草妖一甩一甩的长马尾,而是另一个带着斗笠的陌生女子。娇小的萤草被谨慎的护在羽翼之下,昂首看着那女子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孩子一样纯粹的濡慕与迷恋。
我捧出之前体系赠送的式神觉醒质料递给姑获鸟,又翻出一堆针女御魂挂在她身上,看着鸟妖变作了人类女子的模样站在本身面前,用那双未曾化构胜利的羽翅拍了拍我的头后,我用力点点头。
不过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就在我直呼奴良鲤伴其名以后,他的神采仿佛刹时和缓了下来。
好喜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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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哥就行,小萤草和我用不着那么客气。”一贯性子萧洒的奴良鲤伴却把这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我瞅瞅他的神采,眨眨眼,扬起笑容。
奴良鲤伴神采一阴。
“到姑姑这里来。”
我扭过甚去,鸟妖广大暖和的羽翼缓缓伸展,斗笠之下的红唇笑得和顺似水。
奴良鲤伴哭笑不得,这回非常天然的把手伸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天然是真的,之前不放心你出去太伤害,现在就没干系了——今晚的百鬼夜行,你便跟着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