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天下看到侧身躺在沙发上的周防尊。
平和岛天下走到了他身边,这让他皱起眉,把毛巾随便搭在沙发上,昂首看着她。
如果说上一次浴室事件,天下还只感觉是本身没禁止好气愤,并不真的以为本身有甚么错的处所。那么这一次,她忐忑不安起来。
“嗯?”
天下拿起一开端被周防尊扔在沙发上的毛巾,开端给他擦头发。
周防尊现在的模样能够说是狼狈极了,衣服上沾着很多血迹,头发上也有,暗红色半干着。见她出来,抓了抓头就起来,径直走向浴室。
周防尊哼了一声,没承认也没否定。
即便此次是周防尊疏忽她警告突入浴室,并且周防尊才熟谙几天很难列入朋友之列,但他也是帮忙本身的人,是天下以为不该该伤害的人。
“不消。”周防尊扫了她一眼,回绝了。
“是伤员就好好歇息。”
拆房拆门最多是经济丧失,就算失礼,但也只是破坏物品,她赔得起。
靠着瓷砖天下低垂着头,手用力握紧,指甲几近陷进肉里。
她再次报歉。
“周防君,当时必然很痛吧,真的对不起。”
“……”
“不过就算是如许……”因为周防尊的话,天下暴露了笑容:“周防君受伤了吧。”
公然是个费事。
“不消。”周防尊皱着眉,这副模样真是看不风俗,比那子虚的笑容还要让人烦躁。
在她看来,周防尊伤得很重,必然很痛。
擦完药以后,她应用才气,让对方的伤能够好得更快一些,很快大片紫色褪去,只残留些青色,看上去过不久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