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乡的水水静而清,就算是江水也清澄清澈。再加上现在江面清澈无波,听任船只在江上飘零,四周用竹帘和外界相隔,除了丝竹声和模糊的笑闹,外人一点都没法窥测到一丝一毫。
长袍箭袖,黑如鸦羽的发用一根天青色布条系上,神采淡淡,从这个角度望去却能够瞥见他长而微微下垂的睫毛,光落在上面像是给这块冷玉一样的男人附上了一层亮色,但是身上的那股子疏离冷酷却并没有因为这层亮色而变得暖和。
……“王兄,你压着我了。”嗓音清冷,却又软糯。
‘苏白’还想说甚么,却像是感到到甚么,她重新转头,翻开一点点薄纱看向船埠。没时候管前面的人又像是赶不走的苍蝇普通附上来,低头隔着衣服嗅着她的颈项,并隔着布料亲吻她的肩头,手也……
但是实在两边也只是隔了两层几近透明的薄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