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涑河换上一脸不幸巴巴的神采,朝她举起了那两只包着厚厚纱布的胳膊,“糖糖,我的手使不上力啊!”
唐倾颜假装本身看到的就是两截木头桩子,持续若无其事地帮他擦着两条腿。
“算了算了!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算了!”
“来吧!”
聂涑河见她无从动手,轻咳一声,问道,“糖糖,我现在能说话吗?”
“我擦擦汗。”
唐倾颜是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擦的,当擦到腿间,看到他四角裤处斗志昂扬的某处后,吓得差点儿连毛巾都抛弃。
唐倾颜听完这话,难堪地抿了抿嘴巴,“我晓得!”
聂涑河见她脸颊涨红,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嗓音哑得不可,“小丫头,另有个处所,你都没有帮我擦呢!”
唐倾颜做了两个深呼吸,尽力让本身安静下来。
顿时,他掌心的热度就穿透皮肤,传至她的血液。
“拿纸做甚么?”
“你别动,还是我来吧!”归正已经擦了一半了,大不了闭着眼睛完成上面一半。
他闭了闭眼睛,想要禁止,但是却没有起到涓滴的结果。
聂涑河见状,作势要从床上爬起来,“如果你感觉难堪,我还是本身去浴室洗一下吧。”
她见状,顿时恼火到不可,“聂涑河,你耳朵不好使吗?我让你脱裤子,你如何还不脱?”
唐倾颜昂首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想说甚么?”
这个让人不费心的家伙!服侍他真的比服侍老佛爷还难呢!
唐倾颜顺着他的视野又往那边看了一眼,顿时感觉辣眼睛,“归正我不管了,你本身该如何办就如何办吧!”
唐倾颜闻言,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的额头上都是精密的汗珠。
“大叔,纸!”她抽了几张纸,递到他跟前,全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聂涑河沙哑着嗓音对她道,“恐怕还要费事你帮我擦一下汗。”
“大叔……好了……”
男人的裤子,她还向来没有脱过,这到底应当如何脱啊?
他淡淡提示了一句,“要脱裤子,你得先帮我把皮带解开。”
三分钟后,等唐倾颜打好水从浴室里出来,就瞥见他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式,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但是,我……”
腿上肌肉线条很健壮紧致,小腿处有些腿毛,分外性感。
唐倾颜的手往他腹下一指,“它都如许了,你还美意义说不是耍地痞?”
唐倾颜当然晓得他说得是那里,“大叔,你这是、……是在耍地痞!”
聂涑河很高,一双腿的长腿超越一米,看起来笔挺苗条。
“你好好待着!我说我擦就我擦!”
唐倾颜下认识地昂首,却见他已经收回本身的双手,耸肩道,“现在你能够把皮带抽出来了。”
他如果真的去洗,那她之前好不轻易帮他包扎好的伤口,估计又要裂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