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裤子,她还向来没有脱过,这到底应当如何脱啊?
聂涑河撇撇嘴,回得理所当然,“我如果能本身脱手,就直接沐浴了,不是吗?”
抽了皮带后,脱他的裤子就轻易多了。
聂涑河望着她嫣红的脸颊,笑着道,“我就算想干点甚么,我现在的环境也不答应啊!费事你帮我拿两张纸来。”
唐倾颜顿时一怔,“下、面?也要我擦?”
很快,他那双大长腿就一点点透露在氛围中。
唐倾颜那里还敢再看他,将脸别开看向别处,同时,手拉过被子将他的身材全数盖个粉饰。
聂涑河顿时笑了起来,低嘶哑哑的嗓音中带着无尽的魅惑,“小丫头,明显是你在帮我擦身材,我甚么事也没有做,如何我就在耍地痞了?”
她见状,顿时恼火到不可,“聂涑河,你耳朵不好使吗?我让你脱裤子,你如何还不脱?”
皮带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握在手里,顿时让她有些局促。
唐倾颜的心尖没出处地轻颤了一下,“你、你干吗?”
聂涑河见她无从动手,轻咳一声,问道,“糖糖,我现在能说话吗?”
唐倾颜真是对他无语了,视野瞥过他压在被子上的两条腿,回道,“你先把裤子脱了,我去换一盆水。”
“拿纸做甚么?”
唐倾颜下认识地昂首,却见他已经收回本身的双手,耸肩道,“现在你能够把皮带抽出来了。”
唐倾颜做了两个深呼吸,尽力让本身安静下来。
“我擦擦汗。”
唐倾颜一把按住他,深呼一口气,像是要做甚么特别严峻的决计。
他如果真的去洗,那她之前好不轻易帮他包扎好的伤口,估计又要裂开来了。
从聂涑河的角度,看着她这么低头在本身两条腿上繁忙中,内心的那团邪火顿时就窜得老高。
“小丫头,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废。”聂涑河冲她眨眨眼,唇边的笑意有三分邪魅,七分勾引,“我的下半身,也奉求你了!”
聂涑河没有回话,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皮带卡头的一侧。然后带着她的指尖在崛起的处所悄悄一按。
唐倾颜咬着唇瓣,盯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问道,“姑息一个早晨不可吗?”
但是,也不晓得是他的皮带构造太奇特,还是她太严峻,尽力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把皮带弄开。
“算了算了!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算了!”
顿时,他掌心的热度就穿透皮肤,传至她的血液。
那双眼眸又黑又深,眼神里仿佛藏着野兽,随即都能够一口把她吞掉。
聂涑河看着她回身往浴室走的背影,不由笑了起来。
“大叔,纸!”她抽了几张纸,递到他跟前,全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