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其他男人上床的时候,也这么欲求不满?”
哭过以后,她还是会陪拜翼城上床,和他做爱,任由他说本身是母狗骚货。任由他说本身是一个,万人都能上的婊子。
――如何样?
但脸上却还是笑着,做出一副娇媚样,用食指来回地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划着,往他耳边吹气:“你每天早晨这么干我,折磨我,喜好往我的脸上射,不就是因为我骚,因为我是个婊子吗?嗯?”
花灯惊魂不决,但随即又嘴角一勾,走上去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我都还没洗完呢,这么快就想我了啊?”
“拜翼城,我就是个婊子。我就是爱你,你能把我如何样?”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嗯?”
比及花灯终究从拜翼城的房间里逃出来到洗手间里查抄,就发明本身方才愈合不久的上面,又已经被撑开了一道裂缝。
该死。
暴烈中,全数的肝火都直接从胯下倾倒在了花灯的身材里。
……
拜翼城翻身而上,死死将身下的花灯一把按住!
只要女人咬紧牙关的嗟叹,和男人卤莽的叫骂:
她就是因为犯贱,以是才会在拜翼城认定本身是婊子今后,仍旧爱着拜翼城。她就是因为犯贱,以是才会任由拜翼城如许各式热诚。
每次都是如许。
“臭婊子!”
都他妈该死!
包含花灯。
“对!我就是贱。”
一个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一个是他从小就深爱着的青梅竹马,两小我同时的叛变,让全城皆知。
一声惨叫。
“你找死!”
拜翼城却越听越感觉恶心!
……
“那不会。”花灯媚笑着,手从男人的胸膛上往下流,到了男人的胯下,一掌控住:“翼城,其别人的可要比你的大很多长很多呢,我都抵挡不了,又如何会欲求不满呢。”
月色中,一对男女正开着灯,在别墅房里的大床上来回胶葛。
但最痛的倒是心。
拜翼城这辈子做过的最悔怨的事情,就是爱上花灯,爱得那么深,那么刻骨铭心,奋不顾身。以是,才会在晓得她和本身的好兄弟顾腐败上床今后,连心都死掉。
花灯一愣,轻呵出一口气。
门倒是从内里被一脚踢开。
――已经被这类近似的话伤了千百次了,心,却还是会痛。
但却也从未想过分开。
这的确让拜翼城发疯发癫。
三年前,自从瞥见她和顾腐败上床,满城被她们做爱的性照充满开端,他就无时无刻地不在想如何去折磨她,如何去折磨顾腐败。
她就是犯贱。
昔日鹿城最被看好的情侣,最让人恋慕的青梅竹马,现在却只能这么对处,用这类恶心伤人的话来刺痛对方了吗?
是那种再也不会为任何女人加快心跳的,冰冷的,完整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