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分钟的时候,拜翼城本来清爽的身材却已经沾满了酒味,神采阴晴不定,踢门的模样更像是从天国走出来的魔神。
花灯被死死地压在洗漱台上,满身的疼痛让她眼泪直流。
“骚货!”
――那我就是个骚货。
夜色凄迷。
拜翼城却越听越感觉恶心!
疼痛钻心!
她就是犯贱。
昔日鹿城最被看好的情侣,最让人恋慕的青梅竹马,现在却只能这么对处,用这类恶心伤人的话来刺痛对方了吗?
是那种再也不会为任何女人加快心跳的,冰冷的,完整死掉。
一声惨叫。
但脸上却还是笑着,做出一副娇媚样,用食指来回地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划着,往他耳边吹气:“你每天早晨这么干我,折磨我,喜好往我的脸上射,不就是因为我骚,因为我是个婊子吗?嗯?”
“你找死!”
每次都是如许。
――已经被这类近似的话伤了千百次了,心,却还是会痛。
“臭婊子!”
但却也从未想过分开。
暴烈中,全数的肝火都直接从胯下倾倒在了花灯的身材里。
但那又能如何样?
拜翼城翻身而上,死死将身下的花灯一把按住!
――不过,在你拜翼城的眼里 ,从三年前开端,我不就已经是一个能被万人骑的骚货了?
花灯惊魂不决,但随即又嘴角一勾,走上去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我都还没洗完呢,这么快就想我了啊?”
“对!我就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