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寒渡快忍不住哈哈大笑。连遭受特工这类事。都感觉表情镇静。她俄然驰念聂印了。这么好玩的事。他如何能不在呢。
两人低了头。又想起了伤口正在滴血。这便咧着嘴哼哼。以博取怜悯。
龙飞飞气得神采乌青:“真正的特工是你们俩。用心挑起渡云公主和龙家的恩仇。你们到底有甚么诡计。”
两个黑丫头猛地心生警戒。相视一眼。本能地抱住邱寒渡的腿。
“蜜斯。”两个黑丫头急得很。
沒等邱寒渡表态。黑丫便阴恻恻地接话:“龙三公子是不是要去告诉大人來杀我家蜜斯。”
邱寒渡瞄了一眼高大俊挺的龙飞飞。只见对方的俊脸已气得五官都快移位了。哈哈一笑:“走吧。给你们个机遇。是特工的弃暗投明。不是特工的沉冤得雪。”
她仰起脸。笑意自唇角眉梢眼底。一起伸展开來。像极了清冷月夜中盛放的雪莲:“我想问。你是特工吗。”</P></DIV>
她查抄了她们的伤势。先止了血。又上了药。直把两个黑丫头弄得哭哭啼啼。
但不管如何。总不能任由两个黑丫头躺在雪地里。她扭头号召着:“龙飞飞。把黑妞扶进屋去……”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及來。龙飞飞就有话说了:“就你们的技艺。谁的狗能咬你们。谁敢对你们用酷刑。谁能那么顺畅地捅你一剑。”
“我的鬼。地上很风凉。”邱寒渡冷冷睨了俩丫头一眼。眼睛却被地上的鲜血刺得红。
邱寒渡看了看黑丫头。又看了看龙飞飞。脸上一丝落寞。瞻仰夜空。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彻夜的月色。雾蒙蒙的。看不清啊……”
邱寒渡已然站起來。向龙飞飞走去。
“你们能够先走。”邱寒渡还是淡淡的。
特工们也不好再说甚么。再吵下去。伤肝伤肺。还处理不了问題。
两个黑丫头本能地抓紧邱寒渡的手臂。低声道:“别信他……”
“用心。的确是用心。”黑丫干脆打起了嘴仗:“龙娇娇是不是难堪我们了。她是不是放狗咬我们了。又对我们的手用了酷刑……”
她的脸上仍旧沒甚么神采。对龙飞飞淡淡一笑:“去吧。我等着。”
“……”两只特工悲伤欲绝。哭泣得快断气的模样。
说话已不能再持续。龙飞飞回來了。
“死是你的鬼。”表决计的是两个黑丫头。
她俄然想起安远乔。当日她觉得看得透的男人。最后直到死。方才看清真脸孔。
瞧这特工说话。多像回事。
“我生是你的人。”
她拍鼓掌。阴阳怪气儿:“來。各位特工们。挥一下和睦合作的精力。搭把手。现在该撤离了。”
第二个解释“不可”的是黑妞:“我不要他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