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拿着您例的清单过来外务府的时候,给安公看了您例的清单,安公看也没看便说清单上面的东西都没有,最后主子和碧落姑姑,琴容跟他们实际,争得吵得都快打起来了,安公才让人拿来这两块木头,他说,‘其他的那些破玩意儿咱外务府没有,不过这两块木头,就赐给你们皇后娘娘了,你可要好好的拿着啊,若非我安公心善,这么代价不菲的东西可还轮不到给你们皇后娘娘。’”最后一句话,禄德正决计仿照着公安的声音和他当时那说话的语气,听得项菲敬眼睛顿时伤害的眯了起来。
“项上人头?哈,哈哈……”安公被项菲敬那语气惹得心头一怔,内心头也是一阵惊骇,但是一想起昔日项菲敬那脆弱无能的模样,加上他背后的大背景,那股子从心底里冒出来的惧意被他决计的忽视掉了,看着项菲敬一阵嘲笑:“咱家还说这宫里头的传闻甚么时候这么没边没际了,本来我们这皇后娘娘的脾气确切变了很多啊,连对白妃娘娘的畏敬都忘了,皇后娘娘,你但是忘了,咱家,但是白妃娘娘身边的人?别说你有没有阿谁本支付咱家的人头,这事情一闹,恐怕你还得担忧,白妃娘娘取不取你的项上人头吧?!”
“娘娘,太后娘娘,主子,主子只是一时胡涂,这后宫当中当然只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您们最大,白妃不过一介妃子,如何能比得……”说着,他一脸惶恐之色的跪走向项菲敬,朝着项菲敬发狠的嗑了几个响头:“皇后娘娘,主子刚才是一时胡涂,冲犯了皇后娘娘您,还请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
赐给她?代价不菲?轮不到她?
“恕罪?你乃是这外务府的大总管,哀家只不过是这深宫当中的一介老妇人,哀家那里还敢治你的罪?哀家但是连同着皇后都得要一起看你,看你身后的白妃主子的神采度日!”
“太后娘娘驾道……”一声锋利刺耳的声音传来,暗红威言的身影呈现在宫门口。
不过不管是有多高超,她这都是在摆了然是戏弄他,心机一转,安公一扫方才惊骇的模样,俄然之间直起家子,抬开端看着项菲敬佛尘一甩,面上一脸不屑,满眼讽刺:“咱家方才倒是惊着了,皇后娘娘今儿个来送这还这两块木头是假,来这外务府肇事倒是真啊。”
“皇后娘娘,饶……”被项菲敬如许声声指呵着,安公心头一颤,长年的奴性让他下认识的就要往下跪下,向项菲敬告饶,但是这膝盖骨还只是方才曲折呢,脑袋中俄然一闪,遐想起项菲敬从进这外务府到现在的这一举一动,这分歧摆着就是来找他费事来了么?只不过比起那些个直冲冲的冲出去毫不包涵面,二话不说便找茬骂人的妃子们用的计量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