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是白妃娘娘的人,奉白妃娘娘为主,莫不是,哀家多日未在这后宫当中走动,都略了耳闻,这后宫,乃至这全部皇宫,已是白妃的天下?连皇上,皇后,哀家,都得好好的奉迎你这个大总管,好好的奉迎你身后的白妃娘娘?!”就在世人都迷惑项菲敬的行动的时候,外务府宫门口俄然传来一道甚是威言的声音。
“臣妾见过太后……”
太后的神情甚是冲动,连头上的珠衩也因为她的愤恚而微微颤抖着,一字一句,都是在替项菲敬愤恚不已,那模样,看得项菲敬在内心悄悄咋舌不已,抬眼悄悄的看向太后身侧跟过来的碧落。
“娘娘,太后娘娘,主子,主子只是一时胡涂,这后宫当中当然只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您们最大,白妃不过一介妃子,如何能比得……”说着,他一脸惶恐之色的跪走向项菲敬,朝着项菲敬发狠的嗑了几个响头:“皇后娘娘,主子刚才是一时胡涂,冲犯了皇后娘娘您,还请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
“哼,戋戋一个外务府的大总管竟敢对一国之母如此猖獗,如此大言不惭,白妃不过是一介妃子,现在更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骑到一国之母的脖子上去,若不是本日亲耳所闻,哀家倒还真是不晓得,这后宫之首的位置,在你们眼里,竟是变得如此不堪,竟是不晓得,皇后贵为一国之母之尊,竟是还要蒙受你们这般的欺侮!”
站在项菲敬身边的琴容和禄德正一个个的听着这话都气得快七窍生烟了,但是此次最早带着他们过来的项菲敬此次倒是闲闲的站在那边,即不大声辩驳,也不怒喝,更加没有怒发冲冠,只是那似笑非笑的神采更加深切了,乃至还挥手制止住了筹办替她出头的琴容和禄德正,神态淡然的站在那边,低头,冷静抚袖轻试眼角而过。
此话一出,本来还只是惊骇得整小我都在那里颤抖,正吃紧的想着体例该如何告饶和安公脑袋里霹雷一声,那惊骇可不比有人在他的脑袋里安装了一个随时都有能够爆炸让他丧命的少,一颗心刹时便提到了嗓子眼,一个劲的向太后嗑头:“太后娘娘饶命啊,主子,主子是鬼迷了心窍,是脑袋被门夹了,犯了胡涂,太后娘娘饶命,饶命啊太后娘娘……”
这安公方才还不是被皇后娘娘唬得一愣一愣的吗?如何俄然之间又规复了之前面对他们的时候阿谁模样?
明显是寒冬腊月,足以把人冷冻成冻棍的气候,此时安公他们却如同被人架到了火堆上,一面一面的翻着烤儿,满身高低都被汗水给渗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