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引出杀人者来吗?
几人对视一眼,齐声道:“克日很多江湖人士寻来肇事,谷主不堪其烦,小的们见二位到此,便误觉得你们亦是肇事来的,故而……”
清闲谷外景色尚可,如果忽视那不时游过的毒蛇的话,倒也算得上一个好去处,只是此时站在谷外之人,可没几个有表情去赏识,若论此中之最,非齐钰莫属,齐钰身为齐国太子,何曾有过此等候遇?他本就年青气盛,一时之间不免不忿,若不是有梁恭在,他早便端起太子爷的架子来了。
百里墨心跳忽静,内心模糊冒出一个动机来,极快兼并了他全部思路,且成伸展之势,不成反对。
百里墨一怔,方觉他并非在与他们说话,那怒意刹时便去得无影无踪,再一想,那眉又皱了起来,“你们既是清闲谷之人,为何与我等动起手来?是何用心?”
他不喜,自有人喜,百里墨听她这般说,本来满抱恨绪,忽地便散了去,自知这确切不是说话的地儿,便一把将她抱起,大步便往回走,开端还不觉有何不当,直到将她放下时,鼻尖嗅到她的芳香,他的心跳俄然便乱了,其声如擂鼓,似要跳将出来,一时候只觉耳根亦红了个透。
“既是曲解,说开了便是,前辈切莫是以生恼,岂不是得不偿失?”贺渊笑道,一派儒雅相,好好先生的模样,若不体味他,定会被他的表象利诱。
“师兄,她方才那般,但是在转移我的重视力?”她毫不是一个喜好插嘴的人,她一贯不爱管闲事,除了她想管之事,非论何时,她都似个隐形人般,不言不语,不惹人谛视,只听别人谈吐,从不议论本身的观点,而方才,在他与师兄皆神伤之时,她竟是第一次开了口,让他们不至于陷进悲观的情感里,不成自拔。
阎锦立在一旁正看得当真,忽觉有异,正颦眉间,百里墨已有所觉,剑锋一转,直朝着一旁树桠刺去,树枝摇摆半晌,几道人影落下地来,刚触及空中,剑锋已至,剑锋直对着的那道人影顾不得惊奇,当场一滚避了开去。
阎锦坐在马车内,眺望了眼繁枝遮挡的山谷,将百里墨唤至身边来,悄声扣问,“你不是说贺渊在此么?”
百里墨敛了神采,亦跟着一礼,贺渊虽未明言,只见这架式,想来那人定是释知名无疑,眼下他们要求于他,犯不着获咎于他,“前辈恕罪。”
他这话一出,百里墨刹时皱起眉来,怒意尚未诚意头,忽见先前那几人齐齐跪下来,哀声要求,“谷主恕罪!”
阎锦跳下树来,站在百里墨身边,方才一番打斗,四周十米内尽是蛇血,浓厚的腥气令她皱眉,百里墨似有所觉,微微靠近她,袖下的手无声靠近,悄悄握住她的指尖,似是安抚,却让她无法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