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轻青,我容你活了这么些年,也该够了。”说完一剑刺去,剑刃划开皮肉,跟着‘呲’地一声鲜血直迸。
师轻青轻笑,“殷家这几年如何,大娘想必远在帝京不是非常清楚,凡事无益必有弊,殷家是水上王国又如何,这里是在北夏的国土,坐上皇位之人也不是你殷家,而是姓夏,如若殷家他敢做出应战皇权之事,哪怕父皇不是为了我,亦会将其肃除,连根拔起。”
而她,身子被掌力扬起,鲜血如柱涌,只怕下一刻便会丧命。
师轻青的血流越多,声气也是越来越弱,夏寒几近是一刻也不敢停,随便找了一处屋子,先是为她运功疗伤,再为其止血,因着是在胸口,夏寒虽有所沉吟,但觉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不过一瞬,便将其衣裳扯开对准伤口包扎。
师轻青没有说的是,作为一个婢女那样的眸子不会有。除了杀气另有生来的傲贵之气,那是长年在高位发号施令者才有。
身后的黑衣人拱手应是,随即飞身而下往大夫人消逝的方向追去。
“是大夫人过分自傲,你的易容术确切精美绝伦,只是却忘了一个婢女又如何能晓得大娘的布局,且对于殷家之事说得如此清楚呢。”师轻青负手在后,心中自有千秋。
大夫人回身望着师轻青,那一闪而过的忧思刚好落入大夫人的眼中,“我晓得你想迟延时候,想让娇儿出去为你搬救兵,但是已经晚了,只需一剑,刺入你心,你便再也不会呈现在师府里了。”
师轻青之前吃的药性残留再加上失血过量,意志亏弱,终是落空了认识,嘴角却还带着那抹笑意......
该绝。
但是在师轻青闭眼的那一刻,夏寒自上空飞身而来,将师轻青接入怀中,待看清其所受的伤今后,沉声开口,“将师家大夫人缉捕归案,其他乱党一个不留。”
师轻青挑眉望向青梦,笃定地持续说道:“另有你,大娘,倒是让我有些不测,你竟然会武。”
师轻青蹙眉,这师容娇所受打击过分,完整看不清当下局势,说不定还抱着与大夫人同归于尽地心机。
大夫人没有推测师轻青竟然不躲了,以是那一剑刺得极深,仿佛隔着剑亦能听到师轻青心脏的跳动。
待发明被师轻青得逞,那剑刃竟已全数没入了体内,大夫人呼痛,捂着身子连连后退几步,趁着倒下的刹时,向师轻青打了一掌。
“与雪桃最后有关的东西就消逝了,就再也不在这个世上了,相爷就是我一小我的了,再也没人和我抢了,再也没有人了。”
师容娇却在一旁惊得说不出话,只怔怔地瞧着大夫人的背影,似怨似恨,又似不信。
看来大夫人对撤除她是势在必得了。
如此,夏寒便将师轻青先送回了青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