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伟大_第二十三章 大兴佛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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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时“方希净戒,故妙愿唯诺,一一承诺”。并在开皇十一年(591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在江都城内总管府金城殿设千僧会,昌大迎谒了智觊。会上智觊为杨广授菩萨戒,杨广自称“弟子以是虔诚遥注,命楫远迎,每虑缘差。值诸留难,亦即圣上心路豁然,乃披云雾,即销烦恼”,非常恭敬地拜智觊为师。戒毕智觊为杨广取法名曰“总持菩萨”,意为“功德美满”的菩萨,杨广则奉智觊为“智者大师”,且“馈送供应昌大转倍于前”。这年杨广23岁,智觊已54岁,师徒干系就此建立。

四道场内除高僧羽士外,杨广又“盛搜异艺,海岳搜扬”,采集了很多艺僧。玄门玉清玄坛有徐则画像,佛教慧日寺亦有“张善果画壁”。教界凡“一艺有称”者,即“三征别馆”。如会稽永欣寺僧智果,工书法,气势瘦劲,冒昧难类。杨广闻其名,召入四道场,并批评他和智永的书法说:智永“得王右军肉,智果得骨”。僧法论诗文才高,杨广“召论入道场,晨夕赏对,王有新文颂集,皆共询谋”。杨广还在江都构造和尚清算佛经,在慧日道场内立“宝台经藏”,将汇集到的经卷命慧觉等高僧清算,“五时妙典,大备于斯”,共得四藏,“将十万轴”。杨广乃嫡亲身撰《宝台经藏愿文》。唐僧法琳记云:“平陈以后,于扬州装补故经,并写新本,全六百一十二藏,二万九千一百七十三部,九十万三千五百八十卷。”杨广的这些作为,为佛教的生长做出了庞大的进献,同时也使得当时南陈腐地的佛教权势融入大隋,使得南北佛教信奉成为一体,这对于隔阂已久大南北来讲意义严峻。

开皇九年(589年)十仲春十七日,受命坐镇江都的秦王杨俊起首向智觊致书,存问“道体何如”。开皇十年正月十六日杨坚又致书“敬问”。同年蒲月十九日,秦王杨俊再致书并“奉施沈香”,延请智觊前去江都。但智觊心存张望,直言拒曰:“虽欲相见,终恐缘差。”杨广移镇江都后,也很快“遣令人往彼延屈”,给智觊送来《初迎书》:“希能轻举以沃虚襟,伫望来仪不乖眷意”。迎书自称“弟子杨广和南”,尊智觊为师,言辞非常诚心。杨广还命有司补葺禅众寺以供智觊暂住,而“愿健忘受施”,竭诚尽敬迎智觊来江都。

智觊仍求遁藏,他“初陈寡德”,辞不敢当,“次让名僧”,推委不赴,“后举同窗”,以别人自代。杨广则再三恳请,执弟子礼甚恭,智“三辞不免”,最后终究勉强承诺前去江都。行前,智觊“仍求四愿”,即提出了四项前提前提。其一为“愿勿以禅法见期”,即请杨广不要希冀太高,不要希冀传授禅法;其二称“虽欲自慎,终恐刚正忤人,愿不责其端方”,答应保有本身独立的本性品德;“三微欲传灯以报法恩,若身当戒范应要去就,……若通法愿许为法,勿嫌轻重”这是为本身传佛法而不阿世敬请谅解;四曰:“三十年水石之间因以成性。……若丘壑念起,愿放其饮啄以卒残生”这干脆就是声明本身此去应有来去自在。“四愿”言辞柔中有刚,表白智觊对隋朝或者说对杨广游移张望,力求在政治上保持必然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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