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中,沈妙言闻声楚云间声音冰冷地开口:“朕,只爱朕的皇后。”
楚云间那双完美的眼睛里,储藏着太多庞大的情感,她看不懂。
沈妙言讨厌地瞥了眼楚云间,一语不发地往帐外走去。
“要不要尝尝?”沈妙言抬起下巴,簪子更深切他的脖颈几分,血液渗了出来,蜿蜒着滑落到拓跋雍的胸膛里。
更何况,像拓跋雍如许喜好挑衅旁人的莽汉,如果晓得他喜好她,必然会当着他的面,将她占有。
楚云间拿了件明黄色绣金龙的大氅给她披上,“吓到了?”
营帐中温馨得可骇。
沉默很久后,楚云间终究出声:“放开她。”
楚云间咀嚼着这句话,唇角噙着淡淡的浅笑,是啊,她是他独一的软肋。
他挑衅地说完,便松开了对沈妙言的桎梏,歹意地昂首在沈妙言耳畔,抬高声音:“你是不是在等他救你?”
那张清丽白嫩的面庞上,闪现出一抹腹黑冰冷的浅笑:“你凭甚么以为,我需求他来救?”
楚云间轻笑出声,抬起手,那些侍卫当即制住他背后的大汉,另有几柄刀,架到了拓跋雍的肩上。
楚云间正要点头,拓跋雍俄然单手擒住沈妙言的双手,反剪到她背后,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领,目光中透出实足的占有欲:“还要这个女人!”
沈妙言侧过甚,声音冰冷:“你离我远些,就是对我最好的庇护。”
拓跋雍盯着她的背影,转向楚云间,轻笑了声:“智谋过人如楚皇,竟也有受制于人的时候。阿谁女人,怕是楚皇独一的软肋吧?”
“哦?”拓跋雍的大掌摩挲着沈妙言细嫩的脖颈,“既然天子不喜好她,那为何不能送给本汗?”
月光从帐幔顶部投洒下来,烛火明显灭灭。
“朕说,放开她。”他减轻腔调。
“楚国的天子,你意下如何?”拓跋雍盯着沈妙言,目光里透出侵犯,那是一个男人对待女人的目光。
话语间,毫不粉饰对楚云间的仇恨。
屏风后,大群侍卫刹时涌了出来,围在拓跋雍和阿谁大汉背后,长剑长刀一齐指着他们。
“若本汗不放呢?”拓跋雍说着,昂首在沈妙言的脖颈间,轻嗅那独属于少女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