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言却横臂禁止了他,拿眼瞥了一旁的矮胖伴计,道:“叶掌柜,不是鄙人不给您的书坊印刷,只是您的书坊自恃甚高,我登临不起,我看我还是去别家印吧!”
这下子倒轮到了叶掌柜活力了,只见他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甩袖袍,道:“小本运营的买卖,叶小哥才大口粗,我们供奉不起,另请高枝吧。”
“知识产权?这是甚么东西?”叶掌柜点头道。
中年儒士听到叶言这一句话,转过脸来瞧着叶言,道:“你是想印刷?”
你凭甚么不颠末我同意就去平话、唱曲、演戏文,可转念一想,又不知若那边理了,一个个目光如炬的落在叶言的身上,请候答案。
叶掌柜心中好生存算一番,这个臭小子明显是想给他画个圈,让他往里钻,可又拿这臭小子无可何如,毕竟纸稿在他的手里。
叶言却道:“叶掌柜,恐怕您曲解鄙人的意义了,我的意义是说,你四我六。”
叶掌柜一听,急了:“还要杀头啊!”
叶言抄起桌案上的油布包裹抬脚就走,底子不由分辩,这可把叶掌柜给急坏了,跳着脚道:“小胖,快!挡着门,别让他跑了!”
这般叶掌柜也是察言观色,看到叶言没有了气性,笑道:“不知叶小哥这油布包裹内里另有甚么文章诗词,一并交于我一观也好!”
叶言反倒不暴躁了,笑道:“叶掌柜,您可晓得甚么是知识产权?”
叶掌柜点了点头,既然与他想好的中年儒士都这么说了,那必定是行的通的,正要说话,却瞧见叶言抬脚要走,赶紧道:“叶小哥慢着。”
叶言嘲笑道:“对,大师都如许做,你学我,我学你,反倒写书赋诗的贫困得志,那些如同老鼠普通偷吃抄袭的却一个个富得流油,以是,我才和你提到了这知识产权的首要性。”
话音刚说出口,中年儒士也是摆手道:“慢着,我尚另有些话要问你。”
叶言无语,道:“我的意义是,重罚钱款,让他们不敢再做,如许日久天长,就没人敢盗用了。”
叶掌柜虽说没有考取过功名,可他也是一个文人,对于文章诗词的吵嘴天然是有辩白才气的,先不说叶言这油布包裹内里另有多少纸稿,单单是那一篇临江仙词牌的诗词,另有那些文章故事,印刷出去绝对能大赚一笔,如果再顺着运河卖到燕京江南等地,那等利润当真无可估计。
叶掌柜也是难堪不已,笑着说:“叶小哥啊,你莫暴躁,做买卖嘛,不就是你来我去的相互划价,我这话刚说出口,你就焦急要走,你好歹也说个代价不是!”
叶掌柜顿时急了,眉头一皱,转头问道:“小胖,你是不是又对着客人撒脾气了?”
叶谈笑道:“呵呵,伴计小哥,我当时说甚么来着,你赶我走必然会挨罚,被我说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