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孝敬门徒。”邹奕闻言慈爱地揉了揉兔精的头顶,而后将手往绪央腰间一放,“不过你师父已经有我了。”
绪央抬开端来看他,微红着眼眶的眸中再看不到一丝沉着矜持,他脸颊上潮红未褪,仿佛最温驯柔嫩的小兽,勾引人再上去狠狠欺负一番。
他双眼仍含着浓浓的倦意,不等邹奕作答,便哼声吐出四字,“口是心非。”
兔精眨眨浑圆的眼睛,点头说道,“我还是陪着师父吧,不然等半夜您睡不着时都没有个能够说话的人。”
兔精又拱拱手,而后才走进了右边的客卧内。
少年不解蹙眉,发明他嘴角叼着的卷烟,欲伸手抽出,却反被人抓住后碰触上一片炽热。
因而,邹奕便在几个月后第二次见到了绪央的真身。
邹奕眸色更深,压抑着满脑袋上涌的旖旎画面,翻开被角与少年擦肩走到门口,“不可,宝贝儿我看我明天还是睡在客堂吧。”
邹奕翻开电视,内里正在播放《植物天下非洲大草原特辑》,旁白音方才想起时,就看到兔精低头小跑过来对他仓促施礼道,“师娘安寝!”
绪央喃喃一声,“忘了。”
邹奕低低轻笑一声,似随便却又情深。
“……或许是门徒瞧差了!”
兔精再次低下头,只看着本身一样乌黑的鞋尖,“阿谁……您的领口紧开了……”
他拾起池中一缕沾湿的墨发置于掌心处,缓缓诵道,“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真想不到,本来在我身边,竟还藏匿着如此多的妖怪。”
车内没有开音乐,半封闭的温馨空间内只要风活动而过的声音。宽广温馨的坐位上,已经变回少年模样的绪央已经熟睡,但是眉头还微微皱着,仿佛仍在无声地控告着他超越的行动。
别墅内的格式与邹家并没有多少不同,寝室旁连接的就是一间浴室,内里除了花洒外还另有一个陶瓷的浴缸。邹奕接好水后将绪央谨慎地抱起,然后缓缓与其一同泡进了温热的水中。
绪央来回换了几个节目,最后却仍然播回了大草原上的小植物,看内里飞禽走兽猎食求爱,却平白走了心神。
绪央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再禁止,正如她所说,每日的清干净扫,恰好是最能磨砺耐烦的修行。
连绪央一语不发地缓缓走来,便主动侧开身材,好让人能够舒畅地躺靠在他胸前。
兔精如是大赦,“是!师父!”
邹奕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仍忍不住一笑,“嗯,早些歇息。”
兔精变幻的少年雪发白衣,而目若点漆,但年事尚小,连同天生浓丽的五官都透着股不谙世事的纯真。
兔精用脚搓搓地板上的木痕,以微不成闻的语气说道,“上面……另有半个牙印……”
冰冷的温度碰触至炎热的身材转而成为一种非常的刺激,绪央本能地微微拱起腰身,却被人一把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