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副尉上前道:“禀大人,刚才在营门外林中抓住两名特工。”
阿瑶想避也避不开,斥道:“别碰我,我本身会走!”
“胡言乱语?”戚副尉抱手挑眉,忽大声道,“既不是坊间女子,那便是特工!”
戚副尉道:“既是唐相部下为何不明说?鬼鬼祟祟藏匿林中,还说是访亲的。”
众兵士齐脱手,顿时将阿瑶、承平连推带搡到他面前。
戚副尉“噗”地笑一声,道:“访亲,你倒是会访,一访就来了四方大营。”他这里同承平说着话,一双眼却仍盯着阿瑶,伸长了腰直凑到阿瑶脸面前,“这位如何不说话,总低着个头算是如何回事?呶,抬开端给军爷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出差,中午才到处所,忙三忙四的现在才更
当着颜昌的面,承平也不好实话实说,瞥眼去看阿瑶,她低着头也没有说话的意义,便只要道:“实是有事要与相爷禀报,故此才冲撞了戚副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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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阿瑶那边却忽地就亮出了把软剑,剑尖直抵戚副尉咽喉。
阿瑶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啪”地一声,脆生生响。她内心恨极,只想拔剑成果了他,伸手便去腰间。
颜昌道:“恰是他,仗着是国戚,有太后撑腰就不得了的很了,整日趾高气扬肆意妄为,搞得军中一团乌烟瘴气。”
正在苦思无计,便见帐帘一掀,唐初楼从外走了出去。
承平因方才阿瑶所说那些话,不好再说别的,只要扯谎圆场:“我们是来这四周的花坨村访亲的,不想走岔了路。”
那戚副尉摸一摸脸,也自恼了,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一撸袖子便要上前,很有脱手揍阿瑶一顿的架式。
承平在内心暗骂,这些兵痞子!看来本日不搬出唐相来,这事是不能善了。干脆一横心道:“军爷,我们实在是唐相部下,来此是来见唐相的,烦劳代为通传一声。”
承平往唐初楼侍从中寻了好一阵,也没见常风和绍元、祺瑞三人,不由生疑,暗里问泛香道:“常风和绍元、祺瑞他们几个在哪儿,怎地没见着?”
四围兵士有笑的,有赞的,另有那唯恐天下稳定,嚷闹着满嘴不干不净的,说甚么既是娘们,今晚便叫她好好奉侍我们兄弟一场。
颜昌怒道:“戚子麟,唐相在此,岂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去!”
阿瑶见他出去这才收了心机,迎上前欠身福了一礼道:“相爷。”
唐初楼听他说得无法,不由一笑,见阿瑶、承平过来拜见,眼神便见凌厉,沉着脸道:“你二人来做甚么?”
这话明显便是说常风、绍元、祺瑞三人并不在营中。阿瑶、承平面面相觑,均是大惊,这三人前后被唐连派来唐相身边,眼下人既不在,那倒是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