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如来不负卿_第二十七章:我们泼水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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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再次前行,我曾住过的堆栈,一晃而过……

罗什俄然出言打断他,语气有些凛冽:“你也去换了衣服,等会到父亲房里来,我有事要说。”

我跟弗沙提婆带着面具出了门,刚打建国师府大门,我就傻眼了。地上到处是水,路上走着的人,衣服都是湿的,他们也不在乎。

“泻水置高山,各自东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想起鲍照的诗,叹一口气,“弗沙提婆,你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在我看来,不过是想抓住面前,及时行乐。只是,你如许游戏花丛,心中无爱,又能欢愉到哪儿去?”

我换了洁净衣服,披垂着湿发在院子里踱步。两兄弟现在都在父亲房里,不知罗什要跟他们说甚么。我的心到现在还是混乱,他明天为甚么来了?他的小乘师父盘头达多还在他那边么?

嗯?我从毯子里钻出来,看到弗沙提婆蹲在我面前。他进我房间,仿佛向来都没走过正门。

第二勺水服侍他。

他略一点头,下了台阶向本身房间走去,疏忽院子中间的我与弗沙提婆。颠末我身边时,我看到他嘴角紧抿,目光清冷,仿佛俗世统统都与他无关。我心一拧,痛得落下泪来,用尽统统力量摆脱弗沙提婆的钳制。

那一夜,他破天荒第一次用那么当真的口气跟我说话,没有脱手动脚,没有嬉皮笑容。连走的时候都是一副凝重的神采,全然不像以往的他。我早早灭了房里的油灯,坐在窗前一向盯着劈面的房间。他瘦长的身影会不时晃过窗口,固然看不清,也惹得我一阵心跳。我就如许盯着,直到他房间的灯光燃烧。黑暗中,我思路万千,难以安静。

关于泼水节:苏幕遮上带面具,泼水,街舞,都是史实。苏幕遮传播到日本,仍着胡服,戴假面,拿盛水皮郛泼水,至今仍在日本官方风行。

“来,先带你看看。苏幕遮的最后一天,最成心机了……”音乐声又在街角响起,弗沙提婆拉起我,缓慢地朝音乐声方向奔去。

现在的他,脸上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采,些许哀思,些许仇恨,些许的……痛……

我脸红得无处藏,立马又服侍他一勺水。他矫捷地躲开,背后一个无辜的人受害了……

“艾晴,没见过像你那么喜好睡懒觉的女人。起来啦,明天但是苏幕遮最热烈的一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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