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最想晓得的事：“罗什他……现在如何了？”

“不老啊，恰是最有魅力的春秋呢。”我也笑，能看到幸运的他，真好。

“南有乔木，不成休思；汉有游女，不成求思。

“夫人切莫曲解。阿谁房间，是法师要求，与弗沙提婆无关。”

吕光对着我看了几眼，切磋地玩味，随即哈哈大笑：“也对，这龟兹女子饱满高大，说不定还是这等汉人的小家碧玉更让令兄疼惜呢。”

他吃紧向我走来，那步地，以我对他的体味，估计会拥抱我。想到他老婆还在中间，我有些犯难。还好，两个孩子帮我解了这个困难。肉呼呼的身子扑进他怀里，挡住了他冲我伸来的手。

吕光不置可否地歪嘴笑了笑，眼里却流出阴冷：“令兄如此坚毅，让吕某佩服啊。看来，吕某真是藐视令兄了。”

“你是返来救他么？”他微微感喟，神采一下子凝重起来，“只是，或许来不及了……”

“他，他跟阿素耶末帝……”

她微有些惊奇：“大伯现在吕光将军处，女人为何要见他？”

府内里出来的人，我熟谙。是当年的管家胥刹加，更加老态龙钟，对着我咦呀了半天也没想起我的名字。我笑笑，问他弗沙提婆是否在家。

有些板滞，我住过的阿谁房间，还保存着……

“哦？”吕光的浓眉挑起，“不知国师有何良计呢？”

是为谁在求思泳思呢？我抱起小小的人儿，看着他传承自父亲的浅灰眸子，那一刻，仿佛看到了他小时候，阿谁会撒娇会耍小把戏会赖着让我唱歌的小孩。二十多年如白驹过隙，眨眼，当年的别扭小孩也有了本身的血脉。走时他说过会幸运，现在，幸运就在阿谁如解语花的老婆和两个敬爱的孩子身上。

我一下子站起，拉住他的手：“弗沙提婆，救他……”

“为了一段缘。”我含混地答复，“但愿夫人能帮小女子带个口信给尊夫，就说艾晴返来了。”

他的妻也站起，笑盈盈地看着两个孩子在父亲怀里滚作一团。她上前将孩子拉开，对着丈夫说：“妾身带孩子去沐浴，在院中玩了一日，浑身尽是灰。”又转头对我点点头，“艾晴女人，妾身先辞职。”

好敬爱的孩子！大的是个男孩，小的是个女孩，她先容说一个五岁，一个三岁。两个孩子都有吐火罗名，但弗沙提婆还是给他们起了汉文名，男孩叫求思，女孩叫泳思。

我再抓他的袖子，他拍拍我的背，给我一个莫要焦急的眼神。“吕光早就传闻了哥哥的大名，却不信赖他虔诚奉法，定要污他的德行。吕光跟他的部将打赌，若哥哥三日内破戒，前王的几百名妃子就尽数归他。不然，就分给每个有品级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