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见他变了脸,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直呼:“殿下饶命,老奴只是传皇上口谕!”
手上的拂尘一甩,眸子子今后一瞟,便有一名陪侍小寺人将手中的盒子递了上来。
认识到南宫绝方才替他擦了某处,他的一张脸‘轰’的一声,红成了猪肝色。
认识到这一点后,夜景玄的心微微抽痛,两重冲突在他的内心煎熬着,挣扎着,如同此时体内的内力普通,不受节制。
本来这封闭内力,便是一种噬骨的折磨。
好久……体温缓缓规复了普通,南宫绝收回击风,伸手接住夜景玄已经瘫软的身子。
“好好歇息,明儿个一早,你的内力便能规复了!”轻笑,在他的额头弹下一个爆粟,眼神中有着夜景玄所陌生的和顺。
用袖口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冯公公趾高气昂的上前检察,竟是一些人参、鹿茸、虎鞭……之类的壮阳药材,想来皇上跟太子爷的脾气倒是极相像的。
而现在的解封又是一种更加残暴的折磨,便是连夜景玄这类铁铮铮的男人,都要几近接受不住。
“小柱子”南宫绝轻唤,便见小柱子谨慎从外间出去,低头听候叮咛。
“别动,小柱子不是外人,从今儿个,爷便将你拜托给他,信赖他必然会代爷将你照顾好!”南宫绝轻按住他不安的身子,以勉他过分刚强而累本身受更多的苦。
“爷期盼着你好起来,到时候爷必然要……吃了你!”擦拭完某处,南宫绝低头,在他耳边轻喃,幽幽的药香自南宫绝的身上传进夜景玄的鼻间,使的他整小我都紧紧的绷了起来。
他难受的咬牙切齿,满身的肌肉如同打鼓般暴起,青筋在额头跳起,一张俊脸已经扭成了麻花。但认识倒是腐败的。
夜景玄见有人出去,赶紧使力,想从南宫绝的怀里起来,却不知,身子一动,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竟没有一丝力量,怠倦的只想合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那个不知,小柱子是南宫绝的亲信,全部太子府,也就只要冯公公和小柱子最有说话权,而现在,她竟然将小柱子留在他的身边……
“照顾好夜侍君,明儿个凌晨,爷要看到他安然无恙!”将人置于床榻间,亲身替他解下外袍,谨慎的掖好被角,下人已经打了热水来替他擦拭身子。
南宫绝在替他解封内力……她之前说的统统都是真的,她是真的要放他走……
勾唇,轻笑,在夜景玄的额头印下一吻,双手抱起他沉重的身躯,脚尖一点,再次落地,已经到了夜景玄居住的清风居。
说罢,便欲回身。
就怕一个分歧太子情意,被她给一掌劈死。在南启国,谁不知太子好男风,让她选个女人,的确是找死。
次日一早,宫里便派了人前来向她汇报早朝的环境,六部上奏的折子也一并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