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上是铁了心要将这江山交到她的手里。
他怔怔的看着她,却感到喉咙干哑,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夜景玄听了这话,双眼一时之间瞪的滚圆,说不清是一种甚么心机。
来太子府传口谕这话,真真不是人干的。
而现在的解封又是一种更加残暴的折磨,便是连夜景玄这类铁铮铮的男人,都要几近接受不住。
南宫绝也已经瞟见那些犒赏,锋利的眸子在常公公的身上刮了一遍,不悦道:“把话一次说完,本宫另有要事要办!”
“也好!”点头,思考了一下,便拂袖回身拜别。
手上的拂尘一甩,眸子子今后一瞟,便有一名陪侍小寺人将手中的盒子递了上来。
夜景玄整小我便因为庞大的受力而连退了好几步,身子一转,已经被迫面向墙壁,贰心口一愣,还没明白过来产生了甚么事,便感受南宫绝冰冷的手指拍在他的背后,源源不竭的内力传入体内。
夜景玄见有人出去,赶紧使力,想从南宫绝的怀里起来,却不知,身子一动,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竟没有一丝力量,怠倦的只想合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南宫绝接过他的话,眉眼一挑,脸上却已是阴沉一片,真真是吓人的很。
她没有完整的信赖他,就如同,他仍旧放不下心中的仇恨。
冯公公趾高气昂的上前检察,竟是一些人参、鹿茸、虎鞭……之类的壮阳药材,想来皇上跟太子爷的脾气倒是极相像的。
就怕一个分歧太子情意,被她给一掌劈死。在南启国,谁不知太子好男风,让她选个女人,的确是找死。
活到这个年龄,这南启国上高低下,哪个臣子敢不给他三分面子,唯独在南宫绝面前,像条狗似的,乃至,连狗都不如。
常公公见他变了脸,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直呼:“殿下饶命,老奴只是传皇上口谕!”
本来被锁住的内力吼怒着在他体内哄窜,搅得他整小我都如同坠入天国油煎火烧般痛苦。
“好好歇息,爷明儿个早上再来看你!”轻点夜景玄的唇瓣,制止了他想说的话,起家,分开他的床榻,稳步步出了清风阁。
勾唇,轻笑,在夜景玄的额头印下一吻,双手抱起他沉重的身躯,脚尖一点,再次落地,已经到了夜景玄居住的清风居。
回到太子寝宫,灯仍然亮着,可墨竹熙却已然进入了酣甜的梦境,暴露在外的背部光亮柔滑,如同上好的丝绸,南宫绝微微有些绝望,倒是没作多少沉沦,放下帷帐,重新拾起常日里看过的《南启史记》将最后一部分细心的看完。
“照顾好夜侍君,明儿个凌晨,爷要看到他安然无恙!”将人置于床榻间,亲身替他解下外袍,谨慎的掖好被角,下人已经打了热水来替他擦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