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嘲笑一声道:“我的地盘,只能有一个声音!文若放心,你可去安排屯田事件,对于处所豪强由我亲身安插!”
荀彧微微点头道:“体例天然是有的,并州士族根底亏弱。主公能够搀扶王氏,温氏等士族与之对抗,然后缓缓图之。”
李儒回道:“恰是韩俊韩伯颜!袁绍拿下邺城以后,派脱部下大将颜良,麹义兵分两路,北上讨伐韩俊!一起中了韩俊的骄兵之计,后路被断!一起被韩俊夜袭营寨,丧失惨痛!”
沮授叹口气道:“授固然出身贫寒,但也不得不说,文若兄所言乃是目前最为有效之良策。士族固然大多也是源自处所豪强,但士族知廉耻,重名节,比拟于处所豪强更轻易掌控。”
“那不消说,必然是被公孙瓒打了个大败亏输,逃到并州想问本太师要个安身之处,对吧?”
董卓抿了抿嘴,突发奇想道:“文优,你说我如果征辟韩俊入朝为官如何?如有此等英才拱卫长安,我又何惧关东诸侯?”
“痛快!文优,来,你我二人满饮此杯为袁本初贺!”
董卓挟持天子西迁以后,对于把持朝政,秽乱后宫兴趣已经不大了。十三镇诸侯联军固然终究没有攻进洛阳城,但也是把董卓吓了个不轻。
董卓长叹一声,只觉到手脚冰冷,“袁绍仅为一郡太守,便可号令十三镇诸侯。现在他手握天下第一州,恐怕我等末日不远矣!”
“混账玩意儿!”董卓不等李儒说完,已经是气得拍了桌子,“袁绍三番五次与我作对,现在富庶繁华的冀州落到他的手里,岂不是更加难以对于?”
韩俊很清楚的晓得,荀彧所言乃是老成持国之道,但是他不想采取荀彧的建议,不是因为他打动好杀,而是他不忍再看到泛博百姓百姓再被处所豪强剥削逼迫。
沮授拱手道:“主公此言,发人深省啊!”
沉着下来的韩俊,对着荀彧深深一礼道:“多亏文若先生提点,不然小子必死无丧身之地也!”
李儒笑道:“韩馥固然曾经一度和袁绍缔盟,但现在和袁绍之间倒是水火不容,兵器相见了!”
韩俊赶紧摆手道:“两位先生过誉了,只是一时心内有感,随口而言罢了!当不得两位奖饰!”
董卓哈哈大笑着举起酒樽来一饮而尽,这是他比来以来听到过最让他欢畅的动静了。董卓对于袁绍已经是恨到了骨子里,听到袁绍不利,他又如何能够不幸灾乐祸?
韩俊点点头道:“就听两位先生的。智囊善于军略,就请动手安插攻略诸郡事件。文若先生善于民政,就请主持募兵一事。”
李儒深思了很长时候,这才缓缓开口道:“太师所言,不失为老成谋国之道。但儒觉得,此乃上策而非上上之策!”
就在韩俊雄师方才攻陷晋阳城不久,朝廷封赏飞马而至,任命韩俊为镇北将军领并州牧,赐爵勇乡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