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现在的景象,她非常熟谙。她内心也明白,纵使有再好的天赋,也需求勤奋练习。因而咬牙对峙着,一刻也不懒惰。十天半月后,身骨拉开了,酸痛感垂垂消逝,人便觉着轻松多了。宿世的影象里,跳舞的各种根基功,崔绾绾早已乱熟于心,现在借着这具重生的小身材,过了最后的磨合期后,便学的很快,才不过月余工夫,已经是小有模样儿了,因此甚得周姑姑赞成。
便见白薇沿着游廊走来,身后还跟着几名手捧承担的仆妇。到了跟前,屈膝施礼道:“上师,夏季的衣裳,已裁制好了样衣,管事的刘嫂子领着人送了来,请上师过目。”
陈上师看了衣裳的色彩款式,又用手摸了料子,对劲道:“薇儿,你做事老是妥当的。”
陈上师点点头,携了白薇的手,进屋里去。
陈上师用过早膳,正在院子里闲庭信步,一面命仆妇们打理着一丛盛放的蔷薇。
白薇听的眉眼笑弯弯,抚掌笑道:“我今儿就奉告她们去,明儿一准儿带她们乐一天,在外头吃些好的,再多买些衣裳金饰,多瞧瞧热烈,到晚间再返来。”
“唉!”陈上师悄悄叹口气,“你父亲,自你娘亲去后,只怕也是有些郁结在胸......现在,他最放不下的便是你了。你的婚事,只怕是不能拖的,你祖母阿谁年事,又病着,如果......一个孝字拘着......若再拖上三五年,你嫡母和长兄又一贯不大容你,这婚事上就更亏损了。我虽看顾你一场,到底非亲,不能替你做主......”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崔绾绾亦感觉充分,有了跳舞这件事可做,又有朋友做伴儿,另有师长体贴,在这大唐,便不感觉那么孤苦无依了,心也垂垂安宁,每日用心习舞,得空儿了与莲香在园子里嬉闹一番,表情畅快,仿佛人也长高很多。
陈上师见状,心中不忍,方才的话头儿打住,略一沉吟,便转了话题:“薇儿,你明日去西市上逛逛,这入夏了,我们少不得要加添些金饰,西市的物品不及东市都丽,却胜在别致......西市上的周记点心铺,是老字号了,传闻他家祖上是江南人,做点心的技术是家传的,他家的栗子糕,甜而不腻,香糯适口,我也好久未曾尝过,你带一盒返来与我解解馋。”
刘嫂子领着众仆妇捧着承担出来,将承担放在案几上,翻开承担,又恭敬的退后两步候着。
刘嫂子忙答是,便领着众仆妇,清算起衣裳,捧着辞职出去了。
跳舞这类事,还真就必须从小时练起。小孩子身骨柔嫩,韧性好,若能从小操纵这类上风,辅以长年累月练习,打好根基功,便能保持身材的柔韧性,以后修习各种跳舞也就轻易多了。可如果小时候一向没练习,等渐渐大了,身骨垂垂生硬,这类天赋上风便丧失了,再想练习跳舞,腿抬不高,腰下不去,身材不矫捷,根基就没体例练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