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寂双手合十,躬身拜谢:“阿弥陀佛,多谢国师千里归还,敝寺高低,感激不尽。至于请教,便是无妨。不知国师,可习练一二?”
下首,玄苦叹道:“弟受戒之日,先师给我取名为玄苦。佛祖所说八苦,乃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分袂、求不得。小弟竭力脱此八苦,说来忸捏,勉能渡己,不能渡人。这‘怨憎会‘的苦,原是人生必有之境。宿因所种,该当有此业报,众位师兄、师弟,我那徒儿也是苦人儿,便高抬一手罢。”
玄生心中悄悄嘲笑,脸上仍不脱恭谨之色,说道:“国师并非我少林派中人,但是摩诃指、般若掌、大金刚拳等几项工夫,却也精通么?”鸠摩智浅笑道:“不敢,还请玄生大师指教。”身形略侧,左掌俄然平举,右拳呼的一声直击而出,如来佛座前一口烧香的铜鼎遭到拳劲,镗的一声,跳了起来,恰是大金刚拳法中的一招“洛钟东应”。拳不着鼎而铜鼎发声,还不算如何艰巨,这一拳明显是向前击出,铜鼎却向上跳,可见拳力之巧,实已深得“大金刚拳”的机密。
“见过白施主,老衲有礼了!”玄寂带头,行了个礼。
“本日一来,小僧有要事一说,还请诸位行个便利。”
“阿弥陀佛,小僧实属无法,方才对白公子脱手,还请包涵。”鸠摩智话音一落,火焰刀已经使了出来。
“玄苦师兄说是没错,可我那玄悲师兄数月之前,遭奸人所害,若不查清,岂能罢休?如果那萧氏父子所为,就是拼的这一身性命不要,也要将他们擒下。”达摩院首坐玄难爆喝道。
萧峰现在已经上了少林,更是见过亲父萧远山。现在正追杀慕容父子,慕容父子也不知何故,竟销声匿迹多日。
玄生见他这一手,无不远胜于己,顷刻间心丧若死,当即合十躬身,说道:“国师神技,令小僧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他与玄慈、玄悲乃是一师所授,多年情分,岂能等闲割舍。
他晓得师父无崖子的日子未几了,但却没想会走的如此高耸。这类俄然,令他一时之间难以接管,完整没有这个心机筹办。
内里一个明朗的声音远远传来,听声音,中气宏亮,对方甚是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