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首,玄苦叹道:“弟受戒之日,先师给我取名为玄苦。佛祖所说八苦,乃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分袂、求不得。小弟竭力脱此八苦,说来忸捏,勉能渡己,不能渡人。这‘怨憎会‘的苦,原是人生必有之境。宿因所种,该当有此业报,众位师兄、师弟,我那徒儿也是苦人儿,便高抬一手罢。”
而没想到的『,是,无崖子最后也是挑选一死。
新任方丈玄寂摆摆手,哀叹道:“阿弥陀佛,玄难师弟,此事难以究查,切不成莽撞行事,现在我少林风雨飘零,勿要复兴波澜了。本日大师皆在,便说一说,玄慈师兄之事该当如何决定。”
白飞云笑了:“看来,还得再做过一场才行了!”他也知鸠摩智赋性,现在未曾大彻大悟,还一心做着天下第一的梦,岂能受得了他这般态度?
嵩山少林。
“丁春秋,交给我来处理!”
“阿弥陀佛,这段光阴,江湖波澜暗涌,我少林也是风雨飘摇。唉,江湖自此多事哉。”坐在上首的玄寂一脸悲苦的说道。
玄寂微微一怔,便运内力说道:“既是佛门同道,便请光临。”又道:“玄鸣、玄石两位师弟,请代我驱逐佳宾。”
如果放得开,最后两人不会只是追着虚竹问无崖子的意义,而是去擂鼓山扫墓。
白飞云一句话,将苏银河忐忑的表情打散。
白飞云行了个礼,道。此时少林寺的这几位高僧武功不算顶尖,但品德都还不错。
“小和尚,你也在啊?看来我来的很刚巧么?”
白飞云笑道:“我在山下便听到,但是关于玄悲大师之死?他是死在斗转星移之下,慕容复天然是差了些,但慕容博不是假死的么?”
白云蓝天,悠悠光阴。
世人不再说话。
“国师远来东土,敝寺却事件繁忙,不到之处,还望国师包涵。”玄寂起家相迎,双手合十躬身。
ps:第半夜,求保藏,保举,打赏!
俄然内里一个明朗的声音远远传来,说道:“众位高僧议事之时,本不该叨扰,但小僧亦有事来访,如有打搅之处,还瞥包涵。”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送入了大家耳中。声音来自庙门以外,入耳如此清楚,却又中正平和,并不震人耳鼓,说话者内功之高之纯,可想而知;而他身在远处,却又如何得知殿中景象?
玄寂双手合十,躬身拜谢:“阿弥陀佛,多谢国师千里归还,敝寺高低,感激不尽。至于请教,便是无妨。不知国师,可习练一二?”
“白施主之意,但是说我那玄悲师兄是死在慕容博那鲜卑人手中?”玄难双眼冒火,他是少林里少有的几位脾气比较火爆的和尚。
“不错!”白飞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