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鸾孽_第75章:女人心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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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疏的眸光却垂垂变得深沉起来,深沉当中又带狠戾,终究化作了一丝丝不堪之语,将鸾夙一并带入那一段不堪回顾的旧事里……

“殿下”的确有两位,但放眼南北两国,“太子殿下”尚且只要臣暄一人。鸾夙不由想起拂疏投奔聂沛涵之事,另有聂沛涵与漕帮的干系……

电光火石之间,她已完整明白过来——拂疏底子没有叛变!她是受了臣暄的指派,决计去靠近聂沛涵的!

该怪谁呢?若说是怪臣暄,可臣暄只是派了拂疏去投诚聂沛涵;若说是怪聂沛涵,他信不过拂疏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当初在黎都,臣暄不过是冒充与拂疏靠近了几日,本身便摆出一副吃味的模样……臣暄将拂疏送出去,谁又能笃定与本身没有半分干系呢?

拂疏方才说甚么?

“我怕甚么?我在欢场浸淫多年,早便将男人的心机摸透了。我一起睡上去,从漕帮最失势的管事身上睡到沙裘的床榻……当时我便奉告本身,即便没有太子殿下的指派,我也要为本身出这一口气!我要灭了漕帮!”拂疏的情感终究有了起伏,那样恨,那样狠,那样的毁灭。

拂疏看着鸾夙的降落情感,淡淡又道:“这两年里我也多少听闻些你的事……你该光荣本身早早分开了南熙,聂沛涵他就是个小人!无耻之辈!”

鸾夙却好似并未闻声坠娘的话,俄然敛去笑意,悄悄瞧着东北方向:“那人影好生眼熟,坠姨瞧瞧但是拂疏?”

这一段话,拂疏说得如此悲惨,鸾夙几近再难自抑。她在心中悄悄警告本身,不能哭,免得徒惹拂疏难受。她终是忍住了,但是拂疏却没能忍住。

拂疏低眉吹了吹浮起的茶沫,啜上一辩才渐渐回道:“我的任务业已完成,此次返来是向太子殿下复命的。”她放下茶盏,抬开端来:“漕帮已破,北宣水域尽数收归太子殿动手中。”

“哪位殿下?”拂疏笑着端起热茶捧在手中:“北边儿这位?还是南边儿那位?”

拂疏恨她是该当的。说到底,的确是她毁了她的出息。

自腊月初三臣暄与她说过那番掏心之语后,他又变得繁忙起来,整整旬日未再来过。他不来倒也好,若来得勤了,鸾夙只会感觉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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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夙深深吸了吸鼻子,将那酸涩之意强忍归去。她抬首瞧着立在案前勃然大怒的拂疏,非常诚心肠道:“你说得对,是我欠了你的……你想我做些甚么,只要能教你好受一些,我必当极力而为。”

拂疏将半褪的衣衫重新穿好,抬手拭去面上泪痕:“鸾夙,我不晓得你整天在哀怨甚么,你老是自苦落入风尘,伤春悲秋。可与我比拟呢?你虽自幼惨遭家变,我却连父母是谁都不认得;你是身娇肉贵,我却早已不知睡过多少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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