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轻叹一声:“你闹够了没有?明日等我好了,再让你看个够,如许行不可?”
颜淡有磨难言,只好低低地应了一声,不甘不肯地爬到另一边去睡了。
只见余墨缓缓倾过身,就着她的手在那只鱼形粽子上咬了一口,然后微微一笑:“味道不错。”
颜淡献宝般地把手上的粽子用粽叶托着给他看:“你看你看,我捏的,像不像一条鱼?”余墨一手支颐,嘴角带笑:“你把粽子捏成鱼,是甚么意义?”
颜淡磕磕巴巴地说:“我看你、你……穿了这么多睡很不舒畅!”
到了第旬日上,她已经完整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到正中午便引了温泉到浴桶里,安然沐浴泡澡。
余墨有苦衷,庞大的伏羲法术更是看不出来,只得草草地洗漱一番,熄了灯睡下。他偶尔一转头,只见颜淡目光灼灼,正盯着本身拉开外袍的手。他不由皱了皱眉,渐渐地脱下外袍,只见颜淡的眼神变得更加热切。
颜淡见他坐起家,立即谦虚请教:“是我捏得力道不对吗?”
她挽起衣袖,开端包粽子。而裹了十来个咸肉和粽板栗粽子后,还剩下一点食材,便干脆把板栗和咸肉都包在一起,又把手中的糯米捏成了鱼形的。她现在回想起余墨本日的遭受,怜悯心一点不剩,反而很想笑。
余墨真不知该说甚么了,只是一游移间,颜淡的手已经放在他里衣的衣带上了。他只得换了个睡姿,还决计把行动放慢,想着颜淡定会识相地退开。谁知颜淡正严峻地对于他衣带上繁复的结头,又见余墨是熟睡着,便放心大胆地持续解他的衣带,余墨这一侧身,恰好把她的双手压在身下。
“如果晓得会惹上这么多费事,在南都就由着那两小我去了。”余墨捏着伏羲算术的书,心境烦躁。
元丹摸摸他的头,驯良地说:“丹蜀啊,听爹爹的话,你还小,不成以偷看女孩子沐浴,今后才气看。”
余墨想这约莫是他弄错了,便躺下侧身向着另一边。
谁知颜淡回到船舱,就乖乖坐在他身边的垫子上,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地待着。
如果说有甚么企图的话,大抵就是明天和鱼太有缘分了,以是忍不住捏成鱼形。当然如果本日不是端五节,而是春分踏青喂兔子,她会捏个兔子形的。
颜淡垂着头,低声道:“我这便睡了。”
颜淡把粽子全数都用粽叶包好,放进蒸笼里蒸着,然后轻手重脚地凑畴昔看余墨。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身上悄悄戳了戳,纹丝不动,又加大了手劲,还是纹丝不动。颜淡感觉奇特,就伸手探到毛毯下把他的脸扒出来。
余墨抬手捂着额,语气很不好:“够了,你再说一句废话就等着被埋起来!我说到做到,你到时候哭着求人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