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看他如此果断的回绝,当下正色,严厉道:“想不到你我之间,有一天也会有这类肮脏的买卖。好处不过就是权钱色,权,我给不了你;钱,我国公府倒是略有薄产;色嘛,你如果真需求,我择日上醉客坊,给你挑几个貌美的酒娘。”
柳嗣安道:“如何查?我晓得的也未几,你如果直接去问张渐飞,只怕他也不肯说的。”
屋里寂静了半晌,柳嗣安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之前一意孤行,执意要查明案情,没想到全让凶手算计了,白白为人作嫁衣裳。”
叶寻缓缓道:“郑杰身后,郑府闹鬼,弄得民气惶惑。郑府的管家和夫人便想把郑杰生前的东西都拿去陪葬。”
柳嗣安大怒,“好你个叶寻!今后你这些破事,不必再来找我了!”
叶寻有些绝望,他用力捏着茶杯,很久后,他问道:“你说,张渐飞丧失的东西,会是甚么?”
柳嗣安挥退了侍从,房间里只剩他和叶寻两人。
如果能找到失窃的东西,那就更好了……
叶寻又说:“另有张渐飞那边,朝中就你与他走得近些,就劳烦你帮我多看着点。”
“此事我会去找郑管家问清楚,多少能有点线索。至于失窃的事情……”叶寻看着柳嗣安,神情当真,“还劳烦你替我问一问当晚巡查的兵士,他们或许瞥见行窃的人了。”
“郑杰生前最爱邢窑的瓷器,但是当我赶到墓园把瓷器拿回大理寺时,发明里头独独少了一个青花圆盘――那是三年前,张渐飞送给郑杰的礼品。”
柳嗣安反应过来,惊道:“你是说――是了,他是想你查到张渐飞身上去。”
不过若这些都是张渐飞大要装出来的,那此人也太可骇了。不过这能够性也不大,柳嗣安平时没有发明一点端倪,而张渐飞也没事理睬冬眠这么多年隐而不发。
叶寻并没有让他挑起肝火,他最活力的时候是在马车上,现在该沉着下来,思虑该怎反击归去了。
“只是这跟张府失窃有甚么干系?”
叶寻一脸无辜,反问道:“不是你本身说的要‘好处’嘛?”
“如果能晓得四月前,张渐飞找郑杰的时候,两人见面时都说了些甚么,那就好办了。”
柳嗣安打量叶寻的神采,最后没好气道:“你这幅模样,但是又有甚么费事事来找我了?”
叶寻说着,不由又有些火大起来,“郑杰是中了砒霜之毒暴毙的,而我一一查过郑杰所用器具,并没有砒霜。我便觉得砒霜下在圆盘上。但是圆盘是用来摆着看的,又不是用来吃的,如果砒霜真的下在上头,郑杰底子就不会中毒,砒霜是下在别的处所。”
柳嗣安皱眉,他说道:“你如何就一门心秘密查他?我平时和他走得近些,他为人怯懦脆弱,毫无主意。以我对他的体味,底子就没有才气策齐截场行刺。我看你是查错方向了,还是另找线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