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点头,应道:“的确是找错方向了,张渐飞的确不是凶手,极有能够,他就是凶部下一个目标。”
先不说一旁虎视眈眈的左丞,光是张渐飞的夫人,柳嗣安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柳嗣安与张渐飞常日里偶有应酬也是不去风月场合的,但是即便如此,那母老虎已经没好神采了。让柳嗣安去盯着张渐飞,这面上的应酬必定会多起来,到时她还不把本身给吃了!如果张夫人撒起泼来,固然不是自家夫人,但柳嗣安怕会贻笑风雅,毁了本身一世英名。
柳嗣安一僵,他怒道:“我帮了你,可有甚么好处?”这吃力不奉迎的事情,叶寻总会找上本身!
叶寻苦笑道:“当时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凶手用心留下这么显眼的线索,反倒使我一叶障目了。”
叶寻问道:“前次张府失窃,你们京兆府可有记实在册?我想瞧瞧。”
叶寻一脸无辜,反问道:“不是你本身说的要‘好处’嘛?”
叶寻看他如此果断的回绝,当下正色,严厉道:“想不到你我之间,有一天也会有这类肮脏的买卖。好处不过就是权钱色,权,我给不了你;钱,我国公府倒是略有薄产;色嘛,你如果真需求,我择日上醉客坊,给你挑几个貌美的酒娘。”
屋里寂静了半晌,柳嗣安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之前一意孤行,执意要查明案情,没想到全让凶手算计了,白白为人作嫁衣裳。”
柳嗣安顺着叶寻的话头,说道:“圆盘不见了,但你晓得那是张渐飞送的,以是就查到他身上来了。”
柳嗣安打量叶寻的神采,最后没好气道:“你这幅模样,但是又有甚么费事事来找我了?”
叶寻说着,不由又有些火大起来,“郑杰是中了砒霜之毒暴毙的,而我一一查过郑杰所用器具,并没有砒霜。我便觉得砒霜下在圆盘上。但是圆盘是用来摆着看的,又不是用来吃的,如果砒霜真的下在上头,郑杰底子就不会中毒,砒霜是下在别的处所。”
柳嗣安“嗯”了声,这个倒没有甚么难的,等闲便能够办到。
柳嗣安听了,忍不住讽刺道:“如此较着的缝隙,你竟然没有看出来。圆盘不成能是凶器,凶手要毁去的也不是圆盘。”他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好一招祸水东移。”
“郑杰生前最爱邢窑的瓷器,但是当我赶到墓园把瓷器拿回大理寺时,发明里头独独少了一个青花圆盘――那是三年前,张渐飞送给郑杰的礼品。”
柳嗣安面无神采,“出去讲。”
柳嗣安点头,“不错。人身后,普通都会把生前的东西都烧的烧,陪葬的陪葬。不过你之前命令郑杰的院子不能动,那凶手扮鬼从而迫使管家和夫人把郑杰的遗物给毁了,如此画蛇添足,是因为遗物里有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