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头发干就睡着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君令仪是在头疼中醒来的。
说罢,君令仪把衣服先穿好,把秦止的外套拿过来,把纱幔盖得严严实实的。
……
秦止的行动慢条斯理,眼眸中尽是当真,只看着君令仪的眉毛。
她的发近在天涯,秦止忍不住稍稍垂首,在她的发间印上一吻。
内里的声音很轻,女子轻手重脚地退去外衫,摘下裹胸,布料和肌肤摩擦的声音轻若蚊蝇,她的身子缓缓沉入浴桶,水声撩人,秦止的喉结忍不住动了一下,眼眸也闭得更紧了些。
她撇撇嘴,含混展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时,赶快把身子缩向前面,难堪地咳嗽一声道:“我本身来就好……”
秦止点头,“那是杜子腾,不是如烟。”
秦止的衣裳对她来讲实在太大了,她看着身上松垮垮的寝衣,无法地叹了口气。
君令仪也瞪着眼睛面对着一片暗中,本筹办就如许等头发再干些睡下,秦止的怀里实在过分舒畅,她的眸子垂垂垂下,没有比及头发晾干便已坠入梦境。
她的身子尝试着逃脱了一下,完败。
秦止的胳膊就环在她的腰间,明显行动一点都不重,却如何也摆脱不开。
她刚才含混着,几乎忘了此地是虎帐,她竟把小泰迪当下人使了。
说着,君令仪抬起手揉着太阳穴,好不轻易好多了的头更疼了。
目光终是移到了纱幔上,看来今晚要在这张床上睡了。
君令仪穿好,便开端洗漱打扮。
她卷了一根头发,想着如何能让它们快些干了,倒是一只手臂伸了过来。
她尚未睡醒,顶着乱糟糟的发型和生无可恋的脸,眯着眼睛缓缓走下床。
“那如何办?”
君令仪看着他的睡颜,本身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她叹了口气,喃喃道:“小泰迪,咱甚么时候能改了这么弊端?”
他的手指刚碰过凉水,现在还带着丝丝凉意,他的行动很轻,君令仪点点头,“好多了。”
君令仪一惊,身子已经落入一个温热的度量里。
床上的衣裳较之君令仪昨日的好了很多,尺寸也刚好合适。
君令仪眨着眼眸,瞳孔中映着秦止当真的模样,眼眉的感受很轻,又有些痒。
她叹了口气,用木梳沾了些水,方梳顺了一点。
门外响起秦止的声音,“衣裳换好了吗?本王要出来拿东西。”
她想了想,道:“我再把杜子腾的粉料涂上?”
秦止发觉到纱幔透不进光,睫毛轻动,终是又闭上了眼眸。
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勾着他忍不住一次次将她拥入怀中。
罢了,归正秦止的寝衣用料极好,穿戴睡觉应非常舒畅。
君令仪沐浴完,拿过寝衣穿上,却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