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呼延青玉沉沉地叹了口气,“她那么好的出身,太子也很喜好她,如果做了太子妃,造化岂止于这小小王府之间?恰好要跟着王爷,害得我长姐当时也非常难堪,请辞正妃,让位给良娣,她心有不甘。想与良娣分个胜负,本身又不得王爷的心,最后闹成一片僵局,叫人烦心得很。”
应小檀听了这话,俄然起了警戒。所谓压惊药,大多都带了些安枕的成分在……不过这成分是多是少,可就不好说了。
接着,猛吃了整整一碟的果脯,痛苦道:“快把药碗拿下去,我闻到这味儿就想吐!”
茉尔珠向来是很有耐烦的人,温声开解道:“主子一会儿不是要歇午晌么?喝了药,睡得也能结壮些。您看您昨早晨睡的多舒畅?比昔日觉还长些呢。”
抑或是……应小檀最不肯想的就是最后一个能够。
茉尔珠脸上僵了一下,下认识就今后躲去,直到发觉了应小檀打量的眼神,才笑着解释道:“奴婢信您还不成?是药三分毒,可没有让人乱吃的事理。”
用过了午膳,茉尔珠再次端了药上来。
老远就闻到了苦味,应小檀眉头立时便皱到了一处,“如何另有药?”
茉尔珠……也是奉侍过赫连恪的人?
庄子比端庄王府还要大,阔三进的大院子划给了女眷住,赫连恪本身另有一套。应小檀与呼延青玉在三进院儿里各占了一进,前面统留给了丫环们,大家都住得宽广。
一阵衣衫娑娑作响,应小檀又闻声——“王爷……王爷还是别出来了,主子明天受了惊,怕是不舒畅得很,好不轻易才睡下的。”
“哪儿是我怕啊,是真苦……不然你尝尝!”应小檀鼓着嘴,含含混糊隧道,恐怕装得不敷真,还把汤碗朝茉尔珠的方向推了推。
“看你气色好多了,可见好好睡一觉,还是管用的。”
“嗐,奴婢不是识字么,侧妃便另派了差事。”茉尔珠低着头,仿佛不大情愿说这些似的。
这回没体例支茉尔珠出去,应小檀有些头疼,只得与她推委,“我已经没事儿了,明天你也说,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不好,且就算了吧。”
“你读过书?”
“这我倒不晓得。”呼延青玉一愣,旋即又规复了笑容,“不过,姐姐劝你一句,以娜里依在王爷内心的职位,你还是不要等闲去说甚么。我们如有证据倒还好,假如是胡乱测度,怕反倒惹王爷的嫌弃。”
“王爷……王爷您忘了么,客岁……在庄子上,就是奴婢服侍的您啊。”
应小檀略作思忖,扬眉问道:“王爷爱重良娣,是为着甚么呢?我上回进宫,贤妃娘娘还说良娣跟着王爷,吃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