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劳公子。”姚知州点头道。
“他为何杀你?”姚知州问道。
“不管大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王并心黑手辣,又长于藏匿,他常驻守一处,不与府衙来往,谁也不晓得会做这般事。”
正说话时,内里官差急火火的奔出去,张口便喊:“大人不好了,马车上的尸首是……”
连续比武十几合,却见匪首技艺虽不如鲁智深,但胜在身形工致,动如疾风脱兔,鲁智深一时也拿不住他。
见鲁智深一禅杖将其逼退,绕开林冲上前一步:“豪杰停止,敢问豪杰但是黄门山摩云金翅欧鹏?”
用饭时,林冲忧心道:“公子,姚知州那边不会有事吧?”
“正欲问个明白,却听他大喊其事,小人一时不得辩白,念着先稳住人,本日再来寻知州大人求个清楚,哪晓得他竟趁小人下人不重视,提刀便来杀小人,下人都是些卤莽汉,一时情急才失了手。”
“王并此贼罪过滔天,知州大人明察秋毫,识其人歹意,无顾本身而大义灭亲,遣人缉拿,谁料贼人自知大祸临头,遣了部下人等落草为寇,还是贼心不死,竟趁夜行凶,终被大人所差官人当场授首缉拿!”高坎言道。
听话高坎食得味道,便自起家惶恐道:“倒叫知州大人晓得,昨日那贼人确曾扬言,说其乃是知州大人钦点的提辖,态势凶恶,欲要砍杀小人,小人摆布情急,这才没何如失手将他砍杀,没捉了个活口。”
高坎沉着脸,将说到:“小人及下人识不得真假,只好先奋力自保,幸亏小人下人另有些棍棒技艺,这才保全,又打散了贼人,只将匪首留下,又一番恶斗,才将拿下。”
便见此一行中抢先迈出来一人,手中提着一把朴刀,直指鲁智深道:“大和尚,你可识得爷爷?”
直至阔别城中,进了山林巷子,天气渐暗。
“昨日小人与一行在驿站落脚,半夜听得外有人喊‘匪贼来了’,不将明白,称身下楼,就瞧见一伙人蒙面持刀,纵马而来,上前就要杀人越货。”
“是也。”高坎点头道。
鲁智深也未几言,舞起禅杖便迎,二人顷刻杀将到一处。
“那里来的搓鸟货,敢称爷,半夜拦路,怕不是活得不耐了,过来洒家送你上路!”
正心考虑寻个便利处当场落脚,忽的前面人影闪动,三五人直从树上跳将下来,个个提刀。
听到此处,姚知州眉头一皱:“如此说来,是这王并先乔装强盗,欲截杀你等,后截杀不成,又出言打单,趁机再度偷袭暗害?”
其他人等皆神采警戒,高坎却眼神闪动。
“本是如此。”高坎也笑道。
高坎识得明白,连道:“小人等只不过是偶尔路过之行商罢了,恰好得见大人深明大义,擒杀贼人。”
姚知州内心对劲,面上却还要冒充推搪一二。